“谁是谁老公?最终都是临时工!就更不要说,小宝可是半仙式的人物,与其说是他弄你,还不说是你的造化。杨县座,你跟我说,当我跟小宝时,你是怎么想的?千万不要说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白彦秋待杨琼华哭声稍缓,便抛出了惊世骇俗的言论。
“白总,你这是什么话……”
杨琼华闻言一怔,想想当时近在咫尺时观赏演出时,早已忘却了矜持为何物,活生生的大戏,就在眼皮底下发生;
甚至张白二人动作稍有些大,有些接触无法避免,不肯离去的自己,一度在不知不觉中,将疯狂的白彦秋,当成了自己,经历心海巨浪的扑打!
当张宝爬起来时,整个人显得很阳光,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对他微笑。
只是,这样的感受,能说出口吗?那啥的,毕竟有些话,那是不能对第三人说。
“退一万步说,你是经历过种种折磨,杀开一条血路到这个位子的,最明白忍耐二字的重要,没有什么是你忍不了的。张宝再有错,你也犯不着拿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更何况,你也有错不是?”
白彦秋晓之以情,动之以威,让杨琼华步步陷入泥沼之中而不能自拔。
“白总,你要我忍耐,可我终究是吃亏的一方。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当时为了应急的需要?但有一点我能明确,只要我不主动找他,他就不会主动理我。”
白彦秋说话的时候,杨琼华认真听着,这既是对白彦秋的尊重,也是自我升华的需要。
此时想到张宝对自己时所说的那些肉麻话,真的说不出口啊!
“你是吃亏的一方?我不那么认为!相反,我认为是你占了便宜,哦,如果说便宜二字你不能接受,那么,至少也是机缘!跟张宝走近的机缘!”
此时白彦秋从根本上动摇杨琼华的“索赔”基础,谁吃亏,都还是两说,你还敢要赔偿?
“白总,这叫什么话?听上去好像还是我理亏!”
杨琼华哪里肯依?这种事,只有女人吃亏的,从未听说还有女人占便宜的,真是奇谈怪论!
“嘿嘿,杨县座,你想啊,你我都是什么年龄段的人?说出去你会让别人怎么想?你可吃了大补药,不逊于人参王。你看我这肤色,其中因素很多,但绝非是靠美容才能形成的,事实上是靠张宝的行动造成的。”
白彦秋给杨琼华分析起了原因,无它,男女其实都有喜色成份。
只不过,男人的好色很肤浅,更接近于动物本能。
女人的好色,好的是物美人灵之色,社会性更强一些。
这样的好色,针对的除了男人的外貌体形外,更多的是某些内在的特征,再说通俗些,就是男人的魅力和气质。
魅力来自气质,气质则是内涵和修养的外在形式,自然散发出来的独有味道。
杨琼华无言以对!
是啊,真的闹将起来,怕是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知道,这会却拿性别说事,肯定会遭到所有人发自心底的鄙视,甚至警察会不会立案都是两说!
最坏最差的结果,还有可能被张宝倒打一耙,硬说是自己在勾张宝,张宝是在被勾x之后的自然反应!
换句话说,就算的确是案件,但受害者却得打个颠倒,想信法院的人,多半也会采信张宝的意见,毕竟年龄差在那摆着。
还有更可怕的,是别人二话不说就会先入为主,认定自己就是吃腻了的鸭子,就要出来找野味,打着了张宝这支可怜的野味!
这个天气不热,不需要开空调,可杨琼华仍然觉得热,把空调打开后,还把外衣解去,让冷风吹拂身体,缓解一下浓烈的臊热感。
杨琼华是个有着正常需求的女人,但是,真不敢像白彦秋一样自由行事,官身带来了权力,但也带来了更多的限制,她不敢去触犯这道高压线。
老公几个月才来探亲一次,短短几天的弥补,还不够塞牙缝的,也就只能在梦中脑补。
这就尴尬了,满大街都是男人,可哪一个都不是她杨琼华能要的。而且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什么男人,能够配得上她这样高素质的女人,职位又高,长的还可以。
“杨县座,所以这事你不但没吃亏,还收获了机缘,收获了朋友,不是吗?”
白彦秋看到杨琼华有了松动之意,遂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再给杨琼华上些料。
“白总,你说得对。总之,我得让张宝给我的升迁带来好处!那啥的,怎么着也得老娘在上不是?”
杨琼华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若不是因白彦秋先乱来,自己跟进,张宝最后发飚,能有最后的结果吗?
恰恰也正是这事,才让自己和白彦秋有了共同的秘密,互有把柄,当然就只能互相帮忙,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
而且,白彦秋自承是谢海峰的女人之一,这已表明了充分的交友诚意,自己再不有所表示,就是不识相了。
两女接下来的交流,顺畅多了,谈到了过去的奋斗史,还有感情上的伤害等等,可说无话不谈,一瓶红酒,老早就被干掉,又叫了三瓶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