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你觉得行,就按你说得办,毕竟这个大动静,是由你全权负责,老严和我家老谢不可能代你办事,你看着办就好!”
汤旻睿见张宝并无发型衬托,然则眉宇间气朗神清,说话更是自信满满,淡定从容的气度,大气豪迈的举止,不免好感大增。
“得,先让你们见识一下定妆打扮好了。白总、钟总,你们脱掉外衣。”
张宝看到各说各有理,光靠嘴巴,是不可能让他们闭嘴的。
此话一出,男士们离开这间设计室,留下的全是女人。
白彦秋和钟毓芬认为张宝这么说话,分明就是不惧谢兰芷找茬,更不怕她们偷学技术,这些人的认识水平,在张宝面前,除了吃屎恐怕什么也学不了,白费心机。
于是,白钟二女一边解去外衣,一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宝,越看越喜欢,人才呀,华夏需要这样的人才,自己也需要这样的人才。
白彦秋想法更多了,情郎在她眼中,从未有这般充足到溢出的男人味,那是一种一往无前的决心,一种击倒一切的自信。
张宝将做好的演出服拿了出来,众人本以为他立马就要拿给白钟二女穿上。
不过,众人又觉得有些不对头,如果换衣服仅仅这么简单,张宝就该跟一众男士一样出去回避,而他却压根没走的意思。
要说张宝想占白钟二女的便宜,这更解释不通!一句话,想占便宜,也不是这个时候。
果不出其然,张宝拿出一套类似于武侠小说中软猬甲的玩意,将其捆绑在只剩内衣的二女身上,软猬甲上条条索带,被一根根束紧,将白钟二女脖颈以下,直到丹田的部位全部牢牢覆盖。
套上了软猬甲后,这才穿上演出服,演出服以白色为底,上绣奇花异草,以文雅淑静为宗旨。
接着是上首饰,打粉底抹脸蛋。
整个过程中,张宝手速很快,可说一气呵成。
回避的男士们已经重新进来,待白钟二女从梳妆台前站起身,并面对众人时,白钟二女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端得是有如云霄之上,脚下白云朵朵,身旁晶珠莹露,纷纷洒洒。这还是以前俗不可耐的自己吗?
谢兰芷等人震憾更大,眼前的白钟二女,宛如鲜花盛开,鲜艳夺目,定睛细看,却是激魂荡魄。
“这套演出服,可是我手工打造而成,不敢说有多么昂贵,但人工费少了百万,老子是不干的!”
张宝向傻眼的众人表功道,事实上,百万都是按少的方向算。
钟毓芬等人,看着不满大学入学年龄的张宝,削弱的身体,却如青松般屹立,说话间清朗不失幽默,志趣高明通达,轻金钱而重信义,虽百万金亦视为鸿毛,何等气魄,何等风采!
白彦秋更是不堪,已是目眩神迷,张宝竟比平素的模样更高大雄伟,真是伟岸一丈夫也。
谢海峰等人既是钦佩,又感幸运,还好没跟张宝进入绝对的敌对状态,否则真斗起来,怕是自己凶多吉少。
“你说百万就百万,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亿万富翁?”
“只要不镶金佩钻,衣服就很难超过10万美元,这还是建立在品牌价值上的,水分很足……”
“这套演出服的确设计精妙、用料考究、做工精细,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云锦,云锦才多少钱一尺?”
……
欣赏张宝的,基本上汉嘉本地人,谢兰芷、杜美琳、刘诗韵等外地人,并不了解张宝,对张宝居然说他手工打造的演出服,居然有如此昂贵,无不嗤之以鼻!
道理很简单,这套演出服上所绣的名花佳卉,绣法中含有堆绣、透绣、雕绣等特殊技法,层次感很强,颜色亦是用五彩线梭织而成,这样一套成品,熟练的绣娘,没有一年半载,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张宝这个年龄,能会刺绣就不错了,能绣得这么好吗?而且还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绣成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若不是看在汉嘉本地人的面子上,谢兰芷老早就破口大骂了!
“杜副市座,麻烦把琴借我一用。不过,我得改造后方能使用。”
张宝懒得反驳谢兰芷等人的质疑,一切还是用真本领说话。
“为了不让谢市座和严市监生气,我就做一回主,把家传古琴拿给你折腾。”
杜蓝茵原以为张宝会原地操琴,却没想到张宝说他居然要改造古琴。
但是,琴已送到,再看谢严二人目光中,透出的就是“拿给张宝”,不要影响大局。
这把琴就是叶艺曼家里珍藏的琴,也就是在市一中,叶艺曼和张宝牵手外带弹琴,惹来偌大风波的那把古琴。
同时,也是让杜蓝茵误会张宝和叶艺曼你追我赶的那把古琴。
张宝把琴弦拆掉,然后用崭新的牛筋线绷上。
杜美琳及其燕京的朋友们,是懂行的,一看张宝如此熟练地拆除原有弦线,再安装新弦,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盖因古琴弦线必须由专业工具绷紧,弦线松驰,音符便弹不准确。
总体来说,应该绷紧,越紧越容易弹出佳音,只是绷得太紧,操纵起来非常容易走音,不易操控,而且原本牢实的尼龙弦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