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吕永祺小姐,你说张宝侮辱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正在郭凤翥左右为难之时,救星来了,不是别人,正是谢兰芷和杜美琳。
她俩之所以前来,当然不是有心灵感应,而是陈安仪在吕永祺去打电话时,她也发信息给谢杜二位,告之张宝在四方阁,遇到些小麻烦。
谢杜二人对张宝借口要打造操纵盘,须得在离川乡,没把全部身心投在飞天舞上,已是颇有微词,这会听闻张宝从离川乡回来,没有第一时间去市一中,反而跑到四方阁大吃大喝,那是相当愤慨!
我俩大老远从燕京跑到汉嘉,结果成了壮丁,天天在忙碌飞天舞的编排。
张宝你倒好,明明应该由你勇于担当,主动作为,办事干活,为飞天舞的成功殚精竭虑,可你却在偷奸耍滑。
等谢杜二人来到包厢后,看到满屋子都是人,但坐在椅子上的,全是女人,不禁暗骂张宝真是个花心小子,但在见识了吕永祺那幅太妹嘴脸后,却是暗道惭愧。
理论上说,玩音乐的和玩主持的,都算是娱乐这个大圈子里的人,尽管这次过来是来训斥张宝不务正业的,但看到吕永祺这样的霸道嘴脸,还是为娱乐圈里有这种人物感到羞耻。
这时赶紧站出来,把自己与这种人物进行切割。
“你谁呀?我在和警察说话,没你说话的份,你给我待一边去!”
听到来人毫不客气地索要证据,吕永祺不高兴了。
郭凤翥黑脸稍微变浅了些,总算有人也享受了这待遇,那啥的,痛苦有两个人分担,总比一个人承担要好。
“吕永祺,别说是你,就算你们台长来了,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谢兰芷本想骂上几句,可是想想真骂架的话,多半不是吕永祺这种太妹的对手,同时,还得维护艺术家文明礼貌的光辉形象,只得强忍怒气,转而淡淡说道。
“你认识我们台长?”
听闻谢兰芷的口气,不像是普通人,吕永祺好歹收敛了些。
“吕永祺,听你说张宝侮辱了你,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谢兰芷经常到各地参加演出,跟电视台的头头,也算有了交情,但要说有多深,那是谈不上的。
所以,谢兰芷不再纠缠于此,而是直接问核心。
“这个张宝,端得可恶至极,我都说不出口……”
吕永祺看到满屋子都是人,此时还要把张宝弄回派出所调教,怕是不成。
不过,自己的确是受害者,那就有冤伸冤好了。
待吕永祺忸忸怩怩说出原话后,郭凤翥等警察和谢杜二人,不禁笑开了花,这个张宝,还真敢说啊!
那啥的往深处说,的确算得上侮辱,尤其是吕永祺还算名人,对名声和公众形像看得很重。
“永祺,你知道张宝这人是谁吗?”
不来就不来,一来就来了不少人,这不严帆的兄弟媳妇,燕京丽绮美容店老板刘诗韵,听闻钟凯的电话,也赶了过来。
稍稍询问,便知这个冲突,的确是由吕永祺挑起的。
吕永祺在燕京进修时,形像设计都是由刘诗韵的燕京美容店负责,两人也算有点交情。
“这小流氓,还能是谁……”
吕永祺随口一说,突然间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劲,终于按下了情绪,正眼看待张宝这个小流氓。
“我跟你说,张宝是……”
刘诗韵将严帆告诉她的情况说了出来,大意就是张宝是当下市一中飞天舞的实际总指挥!
飞天舞是汉嘉市当前最要紧的几件大事之一,受到谢海峰和严帆的高度重视,一切妨碍飞天舞的行为,都将被视为跟汉嘉市过不去。
“张宝啊,永祺有些过于冲动,你可不要放在心上。但是,你这些言语,的确也太那个了些,还是跟她道个歉,把这事揭过去。”
刘诗韵来当和事佬,肯定比郭凤翥要强,两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让火药味十足的双方得以平静下来。
“好了,郭小姐,我说话有些粗鲁,的确不对,可是,我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水平,各方面素养肯定不够,说出去些市井之言,也就不足为奇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张宝也不想把事情搞僵,说几句认错的话,又不影响自己的光辉形像,那就说出来好了,男人嘛,得大度些。
“只有小学三年级?你多大了?”
吕永祺再吃一惊,眼下实行义务教育,小学肄业,这可是绝少听说的事,一般均来自集中成片贫困区,像汉嘉市这种地方,基本绝迹。
“家里困难,我在小学三年级时就没读了,今年满13,还是小学三年级水平,想找学校发文凭,可是学校不发。”
张宝不好意思地说道,看样子是该弄个博士文凭,免得别人笑话。
不要说夏安愉等一众娘们,就连郭凤翥等警察,也是忍俊不禁!
好多年前小学就不发文凭了,就更不要说让学校开具肄业证,教育局都不可能给你开具这个的。
“可你怎么还能当飞天舞的实际指挥?”
吕永祺可笑不出来,这个张宝,透着的古怪,端得让人看不懂。
自己第一次冲进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