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王爷父子,外带史谢白易四位女士,她们要充当翻译,以丁娜的英语和阿语水平,很难将汉语包含的意思说透彻。
萨梅尔的房间,是另外一套总统套房,华夏风味要浓郁得多,这让张宝感到亲切一些。
正因为除了张宝之外,没有别的外部男人,萨梅尔脱下了宽松的长袍,换上了西洋式的礼服,也不知道她是否刚沐浴,没有任何首饰,满头褐发挽成高髻,看得令人心醉。
萨梅尔同样迎接,前面带路,饶是张宝对这些虚礼并不看重,却也被王室人员刻意奉迎,弄得心里很是舒坦。
最舒畅的,还是萨梅尔亲自引他就座主位,更离谱的是,萨梅尔居然没有坐下,就是摆明了站着就好的意思!
这下张宝傻眼了,主位是能随便坐的吗?
自己此时身处别人的地盘,天知道王室成员是不是有心试探自己的份量,万一因此被加上罪名,告到华夏官方,那就万分不划算了。
张宝坚持不肯,把平民和晚辈应有的恭谨,充分表现出来。
玉宵子在地球修炼的时间,也算有一点了,人也变成熟了!
要是搁在仙界的时候,玉宵子肯定大大咧咧地坐了上去,堂堂金仙,肯定应该坐主位,但是现在,脑子进水了才去坐!
别说萨拉丁会不会对自己不懂事,不知尊卑的作法心生芥蒂,单单这事传出去,自己目中无人的名声,可就坐实了。
见张宝如此识时务,萨拉丁闪过欣赏的神色,脸上却露出一副我这是真心相请的表情。
张宝心中一阵好笑,一边的费萨尔,正若有若无地瞟着自己,这主位要是真坐下去,萨拉丁和萨梅尔还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可费萨尔恐怕就得发飙:这不是乱规矩,废尊卑吗?
“承蒙王爷父子和公主殿下瞧得起张某人,我很是感激。可王爷位高尊贵,我就算有些本领,有些狂傲,也不能这样不识抬举。”
张宝看到王室人员的表情,了然于心,再谦虚一句道。
“张先生,在飞燕俱乐部,本王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非池中之物。尤其是你豪迈地说,就以比2500米距离赌赛。谁输了,谁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本王当时通过西益市座傅伯雍,找到俱乐部发起人陈以文,得知你就是严功甫所说的张宝,也就是本王此次来华夏想找的人。当你胜了小儿,本王算是服了,还不是用的三河马,用得还是滇马这种不入流的马匹,啧啧,了不起,了不起。”
萨拉丁被张宝连续马屁,拍得也很舒坦,手摸浓浓的大胡须,微笑道。
“张某人再次感谢王爷赏识,只是小子才疏学浅,恐难担王爷重任。”
张宝脸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就差跪倒在地,表明自己受宠若惊了。
“张先生,你不但本领高强,还颇有治理地方的眼光。放眼全球,能跟你相提并论的人,真的不多。可惜我们没有主臣之缘,端得很是可惜。”
萨拉丁接着恭维张宝。
“王爷错爱,若非离川乡还有很多乡亲,需要我劳心劳力,若非严市监、谢市座待我不薄,张某人真的很想在王爷帐下听令!”
张宝心中警惕心大起,这个萨拉丁,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啊?
在坐之人都没有被张宝的表演所蒙蔽,史艾菲、白淑华、易泽妍、谢兰芷四个华夏女人持的是赞赏,张宝能在贵人如此“礼贤下士”面前,还能保持平常心,真的很不容易。
要知道,华夏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士为知己者死,诸葛亮不就是这样的例子吗?
萨梅尔和丁娜,却是不以为然,离川乡的乡亲,对你张宝真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你对大好前途都不要?
至于严帆和谢海峰这两个官员,他们又不是你张宝的亲爹,犯得着为他们的蝇头微利,而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