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就是高人,随意去了趟省城,就能带来多位佳宾,盖因包志明和陈以文,可是西益十公子,在西益商圈有不小的影响力,他俩能来,肯定能带来一堆人。
更妙的是萨梅尔公主,这可是省里领导才能见到面的贵宾,做为市级领导,那是无缘相见的。
也不知道张宝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货真价实的公主,到市一中来看演出!
唯一遗憾的,是张宝说此事那是峰回路转,一言难尽,还是见面再说,让严帆心里就跟猫抓了一样,急欲知道原委。
刚把严帆的电话打完,谢海峰的电话随即而来。
盖因谢海峰同样是猫抓心,睡不着啊!
明天就要演出,今天还要带女人去外地玩,这也太托大了吧?
考虑到其中一个女人是自己妹妹,谢海峰不敢开骂,可都到晚上十一点了,居然还没有回汉嘉。
说不得,谢海峰硬着头皮打白彦秋的电话,询问张宝回来没有,想想那个尴尬,谢海峰就是一阵头皮发麻。
这会忍无可忍,只能直接打张宝的电话,却没想到占线,好不容易上一个通话结束,马上接通,然后就是一通埋怨,大意就是,张宝你本领大归大,但对待正式演出,是不是太儿戏了?
张宝也没过多解释,只是把对严帆说的话,对他重复一道,告诉谢海峰,出差不过一千里,大事却是一火车!
当谢海峰听闻张宝居然接来了西益十公子的两个,还有萨梅尔公主这种想都不敢想的大神,谢海峰赶紧道歉!
两天不到的时间,居然能搞定这么多人,要说张宝偷懒,这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反而得大肆表扬张宝能力超群。
接完严谢二人的电话后,张宝上了史洪星亲任司机的宝马车,一看气氛不对,就想拿出手机,借打电话来消弭这紧张气氛。
“张宝,恭喜你当驸马爷,攀上了高枝,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以后我们这些人见你,可得低三下四了。”
史艾菲满腔怒火,此时就此爆发,那啥的,明明是我才定下的男朋友,却被别人这样夺走,要命的是,自己还得当翻译,从头到尾受折磨,叔可以忍,婶不能忍!
对付不了萨梅尔,也不敢对萨拉丁发飚,但对负心人张宝,却还是有资格发飚的。
“就是!萨梅尔可不是大家闺秀,更不是小家碧玉,乃是哈伊勒国正牌公主,诗礼淑媛,唱工也是一流,也不妖娆惑众,真是良配。换作是我,那也是抛妻丢子,前去抱人家的大腿。”
谢兰芷同样满腹牢骚,好不容易有个顺眼点的男人,正要发展下去,却被别人捷足先登,这叫她如何受得了?
“在路上了吗?我刚才突然想到,这么晚了,该派人送你回家,还让你开车,真是太粗心了。”
张宝正待哄史谢二女几句,电话响了起来,知道手机号码的,就没几个,而且知道越不是通话的时点,越不能打他电话,免得影响他修炼或办事。
所以,此时打电话,多半都有要事,拿起一看,却是个陌生来电。
刚喂了一声。就听得对面萨梅尔熟悉的声音传来,语调中浓浓的关怀之意,让人为之一暖。
“公主殿下,我没亲自开车,是史洪星史少当的司机……”
张宝一听萨梅尔这语气,顿感大事不好,我的公主啊,你就不能晚点表示关怀吗?这会可是在添乱啊!
“你……张宝,你知不知道,做为我的未婚夫,没有拿得出手的座驾,没有专职司机,这是我这个当未婚妻的耻辱。但是,你应该提前给我知会一声,让我给你备好才是。”
萨梅尔堪称绝美的脸蛋上,蒙上了一层笑意,故意给张宝挑事。
说实在的,今晚发生的一切,连自己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为什么自己,就那样巴心巴肝地向张宝示爱呢?
表白的时候,唯恐张宝不知道自己的真意,一些不该说的话,全都脱口而出,哪里有半分公主的派头?
哦,说话已经很过分了,动作更是让人后怕不己。
这样的举动,不要说是哈伊勒国这样保守的国度,即便搁在开放的欧洲,那也是相当大胆的。
想她萨梅尔,从小到大,受到欧洲和本国王室礼仪训练,可以负责任地说,除了父兄之外,就没有牵过任何一个男人的手,却没想到,一下子就对张宝,发生了咬其手背的大事。
非礼莫视,非礼莫为,咬人手背,算不算非礼之举?
这都不算,还公然说出:这样的男人不嫁,不但对不住我父王,也对不住我的未来幸福。所以,我才揭开头巾,以明心志!
搁在华夏古代,这差不多是要浸猪笼的违礼举动!
倘若所说的内容,仅仅是受浸猪笼之罚话,那么,这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只要你不会休妻,就算将来我再当寡妇,我也认了。
这句话,应该受骑木驴刑罚。
至于“春娘俯首弄玉郎,夏郎卧帐挑红裳。秋公听得儿孙满,冬婆望得养老终。”,分明就是淫x艳x,能由堂堂公主说出来吗?
好羞人,好难为情!
也许在现代的华夏,这样的表白不算大事,但对于萨梅尔来说,心理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