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英语,这一次我干脆报个俄语,或者法语、德语之类的吧。”
“这些我都会,都可以教你。”
白文渊瞧着依旧不怎么满意,显然,对白芙美没能去数学系耿耿于怀。
“那我以后不会的就写信问哥。”
白芙美讨好的给他捏了捏肩膀,白文渊再大的气也生不出来了。
等晚上白振华和周淑贤回来,看见录取通知书,两个人都很高兴,尤其是白振华,兴奋的脸都红了,说什么都要喝两盅,从博古架子上把收藏了许久的茅台酒拿出来倒了一杯,想给白文渊倒呢,白文渊连忙捂住杯子拒绝了。
他是科研人员,大脑是最宝贵的财富,所以不能喝酒。
另一边傅恒阳也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他去的是科技技术大学,学的是物理专业。
发明小天才的人设让他还没去学校呢,就受到了好几个老师的青睐,录取通知书刚一到手,以前大杨村平反的老教师们,便一个个的将他拎过去上课去了。
其实也是来找过白芙美的,只是白芙美是外语系,几个老师遗憾了好一通后,转头将遗憾全都压在了傅恒阳的身上。
傅恒阳顿时更苦逼了。
这个年,白芙美考上了大学,白文渊也回来了,所以过的很是热闹。
年后,白文渊走的时候,白芙美没忍住在火车站哭的稀里哗啦,白文渊上了火车了,还被她哭的重新下来,安慰了好一通,才重新上车走了。
“哭啥,你哥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周淑贤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
白芙美哭着摇摇头。
她不好说,白文渊这一走,至少五年内是回不来了。
上辈子就是在这一年,白文渊进入了一个全封闭式的项目组,一直到五年后,这个项目才宣布成功,他们这群研究人员,才重新允许回家探望亲人。
犹记得上辈子,那时候她就住在研究所里,倒是没感受到那种离别的苦,可却也看到别人家,走的时候孩子还在襁褓,等出来的时候,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那种时空错乱的感觉,让那个年轻的研究员,忍不住的抱着儿子嚎啕大哭。
他错失了儿子最重要的成长部分。
火车渐渐远去,白芙美擦干了眼泪,情绪不佳的跟着周淑贤回了家。
到了家里,床上正摊着个包袱,收拾到一半扔在那儿了,这会儿回来了,自然是接着收拾,周淑贤一边忙着一边抱怨道:“也不知道你们学校怎么想的,这家离学校这么近还要住校,要是能住家多好啊。”
“奶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学校要求了,反正我每个星期天就回家了。”
白芙美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床单:“奶奶,这床单我要带么?”
“不用,你们学校那个床,一丁点儿大,这床单太大了。”周淑贤将床单塞了回去:“等会儿我带你去百货商店,那边有那种小床单卖。”
“哦。”
白芙美又抱起枕头:“奶奶,我得把枕头带去,不带过去我睡不着。”
“行行行,带带带。”
周淑贤一把将枕头给塞到了包袱里。
很快,到了报名那一天,因为她是本地学生,所以提前一天过去了,先去报了名,报完名后,拿着分配的宿舍单子,到宿舍楼去找自己的宿舍。
她是在女生宿舍的三楼五零三室。
因为提前一天到,她是第一个到的,里面摆着四张上下床,中间并排放着四张长条桌,八张椅子,显然,这是一间八人寝。
白芙美的床在靠左边墙里面那张床的上铺。
她也没要周淑贤爬上爬下,自己就上去铺床去了,周淑贤则是找到了她的柜子,将她的行李都折叠整齐了放了进去,顺手,还给挂上了锁,锁是前几天周淑贤就准备好了的。
很快,白芙美就收拾好了下了床。
“整理好了?”
周淑贤走到床边看了看,居然连帐子都挂起来了,顿时笑着点点头:“不错。”
“那可不,以前我在边疆的时候,大哥都是我照顾的。”白芙美有些得意的笑道。
收拾完了东西,重新锁上宿舍门,祖孙二人下了楼,准备去食堂那边看一看。
一路上,白芙美不停的左右观望,这是白芙美第一次住校,所以她很是兴奋,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到食堂去看了里面的环境,发现还是很不错的,周淑贤这才放了心。
一直到傍晚,周淑贤才起身准备回家。
白芙美送她到学校门口,一直看着她上了公交车,才转身准备回学校。
“这位同学,请问……”
突然,一股子粤里粤气的粤普在身后响起:“请问现在学校里老师还在么?”
白芙美回头刚准备回答。
然后就被眼前这声势浩大的报名团给吓到了。
只见四五个大汉中间包围着一个长得十分出色的小鲜肉,最前头的那个大汉,正扯着最和蔼可亲的笑容,跟她搭起了话。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