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芦尖叫了出来,奔溃大哭。
王招娣手忙脚乱的劝着,惹得很多人从病房出来张望,有的是纯粹看热闹,有的脾气不好的出来就是骂人了,姜芦不管别人骂什么,依旧嚎啕大哭。
在这一瞬间,她真的破防了。
她可以不相信周群在外面跟老娘们乱来,她也可以原谅周群的不孕,但是她真的不能理解周群明明有了她,还要跟男人搞在一起,而且那个人还是曾经企图欺负她的白奋斗。
他怎么下得去手。
而且,很多事情不能细想的,再一细想,她又想到这个人这段时间对白奋斗的亲近,此时她只觉得这人做的一切都是别有用心。如果说他是做梦,她姜芦自己都不能相信,因为周群对白奋斗有意思,竟然是有迹可循的。
正是因为有迹可循,才让人伤心欲绝。
眼看姜芦越哭越大声,还歇斯底里的尖叫,几个跟过来的邻居没办法,只能跟王招娣一起,给姜芦硬拽到出了门。大门口的冷风不断的袭来,姜芦哭的越发的厉害,她蹲在地上,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
“姜芦姐……”
姜芦:“滚开,都滚开,我知道你们都看我的乐子,我知道你们都是不安好心。你们一直都嫉妒我,现在好了,看见我遇到这样的事儿,你们很得意吧。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得意,一定很高兴,一定觉得的看了我姜芦的笑话……”
“姜芦,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好心还错了?”
“就是,姜芦说这样的话也太让人寒心了,我们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再说让你丢脸的是周群,又不是我们……”
“姜芦,我们知道你心里难受,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是缓和一下在上楼吧。这事儿如果你实在是过不去,那就离婚。你这么怨天尤人,歇斯底里也没什么用。”
王招娣:“你们别说了,姜芦姐不是个坏人,她就是太难受了……”
她拍着姜芦的背,说:“姜芦姐,你要是难受,就大喊吧。以前我难受就是这样的。喊出来,可能就好了。”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但是知道自己难受的时候怎么办,只能这样劝说着姜芦,好声好气:“姜芦姐,你这样伤心,伤的也就是自己。等周群大哥好了,你问问他啊。你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芦掩面哭泣,听到这个话,终于抬头,看向了王招娣,因为她的话,仿佛是抓到了一根稻草。
“对,你说得对,我要问问周群,也许不是我想的那样的,不是的……周群不是那种人,我怎么能怀疑他!”
王招娣:“啊?”
她傻眼了,她就是实在没办法才这么安慰的,奖励与大姐怎么能当真呢。这、这这这、这周群大哥摆明是有问题的啊。这一下子还给王招娣搞不会了。
大家也懵了。
就这么安慰一句,你就相信周群是无辜的了?
姜芦:“我得上楼,我得上去看看周群的情况,他不能有事的。”
姜芦一抹眼泪,匆匆就往楼上跑。
“啊这……”
“赶紧跟上吧。”
姜芦匆匆上楼,这时正好手术室的门也开了,姜芦赶紧冲上去,问:“大夫,怎么样了?我丈夫怎么样了?”
大夫同情的看了姜芦一眼,深吸一口气开口说:“病人的叉叉叉位置被踢断了,虽然送来的还算及时,我们做过手术,但是东西还在,但是这功能……”
他停顿一下,说:“以后他不能行房了。”
“卧槽!”
“我勒个去!这就不行了?”
“断了?”
“妈呀白奋斗够狠的。”
“姜芦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这谁说不是呢,姜芦嫁进他们家,连个孩子都没有,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还怎么办,他做出这种事儿,姜芦肯定要离婚的啊!”
“那倒是。”
姜芦被这个消息刺激到了,整个人都呆住,好半响,摇晃着扶着墙坐了下来。她双目放空,眼里仿佛什么也没有了。
“患者家属,你还好吧?我们看到这个伤者似乎是外力造成的伤患,不知道需不需要我们帮你找公安同志过来?这个伤不轻的。以后都不行了。”
他也听到了,这夫妻两个还没孩子呢。
再看姜芦的眼神儿,格外的同情了。
“你们需不需要……”
“不需要!”姜芦突然就开口了,木木的:“不需要找公安同志。”
她抬头,说:“他自找的。”
大夫:“……”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没说什么,只能说:“人会送到病房,另外病人遭遇了这种事儿,心情可能比较脆弱……”
姜芦:“死不了。”
大夫:“……”
姜芦现在的情绪,就像是过山车,你搞不懂她哪一下是真的,一会儿冷静下来,一会儿又崩溃起来,一会儿好像原谅了周群,一会儿好像又发疯了。
大家默默的后退一步,不怎么敢招惹这已经疯狂的女人。
大家都能躲开,王招娣不能,她坐在一边儿,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