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什么,打个寒噤:“陈医生,我们不谈这个,你让我喘口气行吗?”说完立刻意识到有歧义,她冷冷的,“我说过了,我们回不去了。”
他真肉麻,是在演偶像剧吗?没有女主角了,会死?也许吧,他可能真的是没有女人会死的那种男人,毕竟,他欲望强烈,会被憋死。简嘉第一次恶毒地揣测陈清焰,但很快,制止再想,她一丁点不愿意自己因为受到伤害就变成刻薄的人。
“有一点,忘记说了,”陈清焰竟然真的岔开话,“你做财务这块难免有时会替人背锅,记住,掂量清楚,不要不小心卷进职务犯罪,做事情记得留证据。”他心细如发。
简嘉忽然一恍惚,加了滤镜并升华的某些模糊记忆再次击中她,仿佛,陈清焰和“大哥哥”奇异重合,她脑子里又像太阳一样嗡嗡嗡叫唤:
“你说完了吗?我要休息。”
“你这几天怎么样?我是说饮食和睡眠。”他又想点烟,但突然记起婚礼当天简嘉羞红脸提醒自己,以后如果要小朋友,记得戒烟。
陈清焰摩挲两下打火机,放下了。程述曾开玩笑,学长,我怀疑你有一天哪怕吸.毒,想戒.毒也能戒掉。
他只愿意和她生小朋友,想到孩子,陈清焰心里悸动明显,是两人做世界最亲密无间的事酝酿而出的新生命,他眼睛变得格外深沉柔情。
那头,简嘉烦闷回他一句:“不关你事。”说完想起什么,警告他,“不许再洗我照片。”她甚至不可控制地想陈清焰这个变态,是否会对着她的照片做出变态的亵.渎之事。
简嘉被自己已然发疯的想象力吓到。
“你听得见我这边的雨声吗?”陈清焰又把话题扯开,“我很想你,程程,如果能跟你一起在露台坐着……”
“陈医生,正事说完了,”简嘉抢断他,“我谢谢你开导我,但你不要幻想我因此感动就会答应你什么,我要休息了。”
她毫不犹豫挂了电话,但心跳起来,简嘉越来越难懂陈清焰,为这个人的不要脸的朝三暮四。
手机上又来一条信息,还是这个号码:
我爱你。
简嘉不再搭理,因为,下一秒许远的电话又打进来,这会儿,鑫盛的事影响不到她了,她接起电话:
“陈清焰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许远阴森着目光,他声音温和,简嘉一愣:“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是第三者,程程,我早说过,陈清焰不爱你,他心里的女人另有其人,不要被他迷惑他只是想不花钱免费上你,我可能话说的很直白,但男人就是这样,”他毫无感情但能绝佳控制口气,“你把自己定位成鸡吗?程程,你真让人失望。”
简嘉脸色大变,她气得直抖:“许远!你有病吗?你跟你妹妹都病的不轻,你凭什么侮辱我?你有什么立场管我的事?”
“我是为你好。”许远永远是温和有礼的态度。
外面,简母和周琼一直听见她在房间里低声讲电话,以为是工作上的事,简嘉忽然高声,周琼和简母一个对视,她立刻冲了进来,把门关上。
床边,坐着脸色发白的简嘉。
“程程?”
“我没事,被一个愚蠢的同事气死了。”简嘉嘴角扯个笑。
十一点时,陈清焰再次发来信息:程程,晚安。
简嘉躺在床上忽然充满泪水,她给拨回去:“你能不能滚?因为你,我被不相干的人也骂……”哽咽地说不下去。
陈清焰眼睛顿时黑的可怕,他问:“谁?”
“你要跟许远抢女人,跟我无关,你们能不能都滚!”她躲被子里,眼泪止不住。
简嘉一点不傻,她知道,许远和陈清焰爱的是同一人,不幸的是,两个男人都欺骗她,许远居然跟她三番五次表白过,简嘉只觉得无比恶心。
她再度整晚失眠。
这样的雨夜,许远把周涤非绑了起来,没办法,她一刻不停地自残,烟头直接往乳.房上烫。
许远直接空手夺下,烫伤的是他掌心。
“你疯了!为陈清焰值得吗?”许远眼睛通红,他也疯了,疯狂的嫉妒比动画还要快地长。
“我们做好不好?上一次,是几年前?我不记得了。”周涤非两眼空洞,直直望着他,两人彼此凝视,面对面,许远没说话,上前把她解开,两人滚翻在床上。
更令人绝望的是,在许远娴熟的技巧下,她透顶,这个世界上除了陈清焰不可以,只有他,她最爱的男人。
她骑在上方,不断扬起雪白的脖颈,像女王,又像奴隶献祭,很久以前的第一次她也是觉得欠他的,用他最渴望的身体偿还。
两人潮热的声音和画面被录下来,周涤非在冷却后,反复回看。
许远想抱她去沐浴,她忽然从床上跳下来去翻包,哭着问他:“我手机呢?”
就在眼前。
许远递给她,周涤非哆嗦着手,压缩裁剪,把自己痉挛的那十几秒保存,随后,发给陈清焰。
许远看到了,他没有阻止,尽管他终于忍不住咆哮:
“你拿我刺激陈清焰吗?”
周涤非惶恐地抱紧自己:“我要知道他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