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这么放任南院大王搞完事情离开,他们西凉的脸面何在?杜家军的脸面何在?她的脸面何在?
胡图急红了眼,“清平县主,我们南院大王若有半点闪失,我们大芜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所有的后果你担待的起吗?”
别人是绝对不敢贸然发难,但沐晚晴不一样。
她任性霸道,自有一套行事准则。
其他人纷纷劝道,“清平县主,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是啊,不要为了一点小事……”说话的人是西芜使者,在这些权贵眼里,死几个人算什么。
沐晚晴直接喷回去,“小事?十几条人命是小事?掳走杜夫人是小事?几巴掌打在我脸上算是小事?我们大齐的尊严被人踩在脚底下是小事?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那些死去的人是大齐人,杜夫人也是大齐人,在西凉搅风搅雨还想全身而退,当她是吃素的?
真当西凉是他们的后花园,来去自如吗?
南院大王面色阴沉的可怕,“清平县主,有些话不能乱说,没凭没证的这么指责我,给我扣上这么多帽子,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借题发挥,故意挑事,就是不想让战争就这么结束。”
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毕竟,你就是靠战争起家的。”
要不是她撑起了后方,这场战争他们不会输。
这可捅马蜂窝了,沐晚晴冷笑一声,好啊,指责她是战争贩子喽。
不把你撕成狗,算我输。
“上月十九,你去翠云山游玩,在翠云庵附近转了一圈,三天后起火,死伤无数。”
“上月二十,你在十里坡踏青,绑匪首领跟你接上了头。”
南院大王脸色铁青,“你胡说。”
MD,他是去了这两个地方,但,他是去勘查西凉的地理位置。
但这话能说出来吗?
沐晚晴拿出一叠纸,扬了扬,“这是绑匪的供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你早就跟晋王府勾搭上了,这次发动战争就是三家合伙刮分大齐疆土,可惜,你们太弱了,三家都打不过我们,丢人啊。“
“你不甘心计划失败,潜入西凉,本想刺杀杜帅父子和我,但,始终找不着机会,只能掳走杜夫人当人质,可惜,你们还是太弱了,中看不中用啊。”
不是,你说事就说事,为什么还要加自己的辛辣评点?
中看不中用这种虎狼之词是她能说的吗?
南院大王气疯了,他隐姓瞒名来此,怎么可能自爆身份跟人串联?这分明是……瞎说。
是晋王府想搞刺杀,不是他。
他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沐晚晴嗤之以鼻,说的好像有多无辜似的。
“装什么清白无辜,你堂堂大王隐姓瞒名潜入大齐,难道只是想逛街?想吃小吃?你问问在场的人,信吗?”
大齐官员不相信,别玩笑了,“我不信,有阴谋。”
北楚官员也不信,“摄政王冒着天大的风险潜入他国,肯定是所图很大,你们要小心啊。”
塑料盟友早就在吃败仗时翻脸了,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听听,民众的心声。”沐晚晴呵呵一笑,“南院大王,你也不必害怕,我不杀你,也不会伤害你,只是让你付出一定的代价。”
她拿出一个金算盘,飞快拨着珠子,“翠云庵大火,死了十五人,房屋无数。一人赔偿十万,房屋就算一百万。”
“出动杜家军围追堵截,给大家辛苦费一百万。”
“杜夫人脑袋受了巨创,还在求医吃药,太医说,她有可能一辈子好不了,赔偿五百万。”
“我被内奸指责,受到了惊吓,赔偿精神损失费一百万,压惊费一百万。”
她报了一堆,扭头看向礼部侍郎,“多少了?”
礼部侍郎神情木木的,“一千零五十万。”
他内心却是一片沸腾,原来还能这么搞钱,学废了!
不要脸,心黑,脸皮厚,懂了。
沐晚晴看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南院大王,给钱吧。”
钱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她要震慑所有人。
在她的地盘搞事情,管你什么身份,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刻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代价。
下次谁敢再来,先惦量一下后果。
南院大王的脸色忽青忽白,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子?“你这是抢钱,你才是土匪,强盗,敲诈勒索。”
他气的声音都变了,淡定不了。
“何时将钱拿来,何时就放了南院大王,我说话算数,我不要他的命。”沐晚晴看向西芜使团,笑嘻嘻的道,“顺便回去告诉他的对家,趁他病,要他命。”
嗯,她不杀,让他的对家动手,她是清清白白的小仙女。
众人: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