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那白家老爷白殿直去了之后啊,就剩一妹了,这白家前前后后啊……”
许仙瞪大了眼睛,里头全是惊恐,他在家养身体养得实在待不住,是趁着姐姐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的,却没成想听到白家出事的消息,言语间难免有些莽撞:“这位大哥,白家……”
“瞧瞧这楞书生,恐怕也是瞧上那花容月貌的白家姑娘了!”
许仙不敢相信,他跑到白府门口,空气里残存着难闻的焦土火气味,白府的门匾都被劈成了碎木块落在地上,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心里头难过得不得了。
过了许久,他才有勇气问人:“这……这家的主人呢?”
白家一夜被雷劈了,旁边的邻居却是丝毫未损,这要没点儿猫腻谁信呢:“死了,我也是流年不利,竟与这样的人家做了邻居,问什么问!走开!”
“死了?”
许仙奔波了一日,最后在县衙见到了白姑娘和小青姑娘的尸体。
他是个感性人,又对白素贞有些懵懂的好感,当下便落下泪来,又是听说白家没了人,准备自己出钱替两人收尸。
就是这个时候,白素贞化名白笙,来领了自己的“尸体”。
“你是……”许仙哭得眼睛都红了,只觉得来人熟悉得不得了,可对方分明是个男子,他从未见过此人的才是。
白素贞作了自我介绍:“小生白笙,乃是白家族人,小生是来带她二人回乡的。”
许仙没有立场插手此事,在看着白笙将一系列手续办完后,他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人离开。
夕阳西下,白府就这么消失在了杭州城中。城还是那座城,街也还是那条街,人却是不再了,甚至连雨都不下了。
许仙有些颓意,他不想回家,只慢腾腾地走在路上,一直走到了天黑,抬起头,他发现自己走到了永济堂的门口。
正是关店的时候,许仙看到了店门口的招工启事。
“汉文,你不是在家休养吗,怎的此时来了?”谭昭有些惊讶道。
许仙嘴唇翕动,许久才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夏大夫,小生已经大好了。”他看到门上的招工启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到底还是谭昭会猜人心,立刻便道:“既是好了,今日是来销假的吗?”
“嗯?”
谭昭敲了敲自己的老胳膊,卖惨道:“老夫还以为你要来上工,这几日可忙坏老夫了,怎么,你今日难道是来辞工的?”
许仙立刻眼睛一亮,太阳坠落了深山,但他心情到底没有坏到底:“不不不不,不是的夏大夫,小生可以的,小生明日肯定一早就来。”
谭昭颔首,送他离开。
待到许仙消失在了街角,对面二楼的窗户被鬼推开:“这几日的粗活,分明都是我干的,还有,我赌他明日不会来。”
谭昭瞥了鬼一样,丢下一句“老夫不与你赌”就离开了。
范梦华趴在窗边,眼瞧着人离开,轻笑了一声,也关了窗,果然有些人呢活得糊涂,有些人呢心里跟明镜似的,却要装作过得糊涂的样子。
第二日,许仙果然没有来,来的是许仙的姐姐李夫人。
许家姐姐带了重礼前来,脸上显然也带着愧疚,但许家就一根独苗,她是不敢置弟弟于险境不顾的:“夏大夫,多谢你救了我家汉文,我在这里给您……”
谭昭也没与人玩虚的,灵力轻轻一抬,将人托了起来。
许家姐姐心中有些害怕,知道对方是恼了她的举动,当即道歉:“对不起,小女子鼠目寸光,不知世间大道理,还请夏大夫高抬贵手。”
“好。”谭昭听到自己的声音,非常平静,不带一丝火气。
许家姐姐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松了口,心中愈发愧疚,但她知道自家弟弟,心性实称不上坚强,也不是做大事的人,她只愿他一辈子平安,娶妻生子便足够了。
“多谢夏大夫。”
“等等,把这些东西带回去,老夫还没老到要啃这些的地步。”
许家姐姐原带着厚礼离开了,她前脚刚走,范梦华就突然出现在了屋里。
“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吓人!”谭昭故作惊吓道。
范梦华表示戏演得太假:“我不信你察觉不到我的鬼气。”
“那又怎样!你吓到老夫了,你要替老夫打扫卫生!这是惊吓费。”
“……恼羞成怒?”
谭昭送了范梦华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哦对,后院池塘里那头鱼醒了,闹着要换水呢。”
……兄台,为什么你一脸这鱼怎么没被淹死的可惜感,谭昭拉回跑偏的心思,义正辞严道:“惯的他,你告诉他,这是另外的价钱!”
小青整头鱼都不好了,他不仅非常没有尊严地被雷劈晕,还被劈晕在了姐姐怀里,最惨的是,竟然还落到了夏天无的手中,苍天误他!
“为什么我身上味道这么奇怪,好臭!这是什么臭水沟的味道!我要换水!”
小青尝试着变成人形,然而……他失败了。
谭昭推着轮椅过来刚好看到,忍不住乐了:“嘴炮一时爽,事.后爽歪歪了吧,珍惜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