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毕竟她们俩从生下来到前几天都是睡在一起的。
雅莉奇喝着奶茶,在旁边抿着唇等着看热闹。
哈宜瑚鼓着嘴巴,像小包子似的,“为什么不行?我本来就是和妹妹一起睡的。”
“没有为什么,额娘乐意。”
阮烟说道。
“您乐意,您乐意就能抢走和卓吗?”
哈宜瑚急的都结巴了。
“对。”阮烟道,手上穿针引线,丝毫不给愤怒的哈宜瑚一点儿面子。
雅莉奇心里腹诽道,哈宜瑚到底还是太年轻。
不知道和她们额娘讲道理,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我、我……”
哈宜瑚顿时不知道什么。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师自通了撒泼打滚无理取闹,“我就要和妹妹一起睡,就要,就要嘛。”
阮烟放下手里的针线,仔细端详片刻,好似在做什么研究。
就在哈宜瑚揉着眼睛装哭装的觉得很成功时,阮烟点评道:“哈宜瑚,你衣裳上爬了蚂蚁。”
蚂蚁?!
哈宜瑚简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惊慌神色,“在哪里!”
她拍着衣裳。
阮烟道:“骗你的,没有蚂蚁。”
哈宜瑚一愣,呆呆地看着阮烟。
阮烟又拿起绣棚继续绣花。
夏意等人都拼命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花纹,仿佛那花纹很是新奇似的,不能笑,这要是笑出来了,小格格怕是要哭了。
雅莉奇都怜悯起这个可怜的妹妹了。
她拉着哈宜瑚的手,“姐姐带你去玩。”
哈宜瑚委屈巴巴地跟着出去了。
走出一段距离,雅莉奇才弹了哈宜瑚一个脑瓜崩,“你真笨,你竟然试图和额娘讲道理?”
哈宜瑚捂着脑袋,“我后来也不讲道理了啊。”
“那就更笨了,论不讲道理,谁还能比得过咱们额娘。”
雅莉奇说道。
哈宜瑚嘴巴张大,觉得好像很有道理。
她撅着嘴巴,“那我能拿额娘怎么办?”
讲道理不行,不讲道理更不行。
“你等着,我给你出个主意。”
雅莉奇附在哈宜瑚耳旁悄悄出了个主意。
哈宜瑚一听,原本沮丧的小脸渐渐露出笑容,她抱着雅莉奇,“还是姐姐对我好。”
“这会子说姐姐对你好了,昨儿个偷吃糖的时候不还说我是坏姐姐。”
雅莉奇似笑非笑说道。
哈宜瑚嘿嘿一笑,眨巴眼睛,试图萌混过关。
雅莉奇揉了揉她婴儿肥的小脸蛋。
夜里。
阮烟跟和卓刚换了衣裳,穿着里衣就要歇息。
“额娘、妹妹……”哈宜瑚拉长尾音,抱着被子,穿着里衣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阮烟拨了下头发,惊讶问道。
哈宜瑚等跑到床,躲进被窝里,躺在床上才冒出个头道:“我决定来陪额娘和妹妹一块睡觉。”
阮烟觉得她有鬼,可哈宜瑚一副死皮赖脸都要赖在这里的样子,她也只好答应。
夜里,阮烟抱着和卓睡的正香,迷迷糊糊感觉背后好像有个东西靠了过来,那东西像是火团一样,热得阮烟出了一身汗。
翌日阮烟睡醒,转过头一瞧,便看见哈宜瑚手脚并用地抱着她。
她一拍脑袋,怪不得昨晚上她感觉背后有个火团呢。
哈宜瑚的小身子就像是小火炉,冬日的时候和卓穿三四件,她穿两件就够了。
“起来,天亮了。”
阮烟扒拉开哈宜瑚的手脚,这小家伙缠得还真紧,阮烟出了些力气才把人扒拉开。
哈宜瑚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起来,她看了看外面日头,“额娘,你今天起得好早啊。”
阮烟只觉得牙齿痒痒,想要咬点儿什么东西。
她起得早,那不是因为这小火炉一晚上烧着!
风水轮流转。
昨儿个是哈宜瑚臭着脸,今儿个是阮烟臭着脸。
哈宜瑚满脸得意,仿佛偷吃了蜜似的。
她和雅莉奇交换了一个眼神,姐妹俩都偷偷得意。
阮烟狐疑地看向雅莉奇。
等哈宜瑚跟和卓吃完了被奶嬷嬷带去散步消食,阮烟看向雅莉奇,“让哈宜瑚晚上过来一起睡,是你给她出的主意吧?”
“冤枉啊额娘,我怎么会给她出这种主意?”
雅莉奇一脸无辜。
阮烟哼了哼,“还装,打量我不知道你,除了你,谁出这种馊主意。”
雅莉奇笑而不语,反正就是不承认。
阮烟气结,也只好让哈宜瑚跟和卓姐妹团聚。
春晓心道,这就叫做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