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睡到了他房间,自己则去睡了客房。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他枕着胳膊躺了一会,然后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
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半的时候,他才轻轻推开门出来。
院子里是黑色,唯有走廊里一盏小灯照着,这样的老院子,有古柏树罩着,冬夜里看起来格外凄冷。他走到简闻溪睡的房间门口,推了一下房门,才发现房门从里头锁上了。
他不死心,又推了两下,还是没能推开。
他又不敢把简闻溪叫醒,毕竟是他有贼心,万一惹恼了简闻溪,他可担不起后果。
一个人又硬又冷在外头站了老半天,只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色棍一样,有点羞愧。
早知道还不如回酒店,现在简父简母都走了,酒店就他们俩,他还不是想怎么着怎么着。
欲能壮男人胆,周挺越想越来劲,掏出手机就给简闻溪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简闻溪问:“干什么?”
“给我开门。”他沉声说,“快点。”
简闻溪就在电话里笑。
“还笑。”
电话直接就挂掉了,周挺攥着手机,又要再打,房门就开了。
他心里大喜,直接就闪进去了,一进去就抱了个温香满怀。
是温暖的玫瑰香气,很醉人。
怎么浓成这样了??
简闻溪的身体仿佛也被这信息素给熏热了,周挺直接将简闻溪抱起来,一手关上门,摸着黑便朝他的床走去。
他的房间,他住了那么多年,摸黑也熟悉路。
“想我了?”想起他刚才在外头挨的冻,周挺语气有点凶,痞痞的:“身上怎么这么香这么热啊,嗯?是不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