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鸣愣了一下:“你要干嘛。”
奚正起身:“再试试。”
简闻鸣裹住被子:“我都五次了,是不是人啊,你也让我歇歇吧!”
“等我回Y国以后,你有的是时间歇歇。我就不信不能把……”
后面的话简闻鸣没听清,奚正直接钻被窝里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周太太她们就起来了,家里前所未有的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周挺说简闻溪不舒服,不让打扰他休息。
今日天色昏沉沉的,很冷,估计又要下雪。
今年的雨雪似乎格外的多,他们这种老院子,虽然里头都整修过,但一到冬天还是会比其他房子冷一些。他们这些人住惯了,不觉得,简闻溪估计受不住了。
“他没事吧?”周太太关心地问,“这边暖气是不够热,是不是冻着了,要不要把张医生请过来看看?家里也有药,感冒药退烧药都有。”
周挺说:“不用,让他睡着吧。”
“早饭也不吃么?”
“给我吧,”周挺把早饭接过来,见家里阿姨走远了,才低声对周太太说:“别让人来我屋子这边,不方便。”
周太太愣了一下,抬头看周挺,发现周挺穿了高领毛衣,也没完全遮住他脖子上的红痕。
周挺端着早餐进去,一进去就闻见满屋子的柏林香气。
他怕别人闻到简闻溪的信息素,所以在早起的时候释放了很多自己的,就这也没能完全遮盖住玫瑰香气,若有似无,甜腻微腥。
让人神魂俱酥。
简闻溪躺在床上,依旧在昏睡着。
第一次被彻底标记,简闻溪没受住。
早知道他当初就不故意拖这么久了,禁这么久,量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