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乐天钧说的没错,我是叫了你好几遍。”
小黑团凶巴巴喵道,见暹罗一脸茫然,有些挫败的换了心声又重复一遍。
‘乐天钧说……咳,我可以去你家玩吗?’
‘当然,这个假期我只有几个采访和杂志封面,还有个客串。’
沈逸飞如实答道,暹罗奶猫的眼睛却亮亮的,莫名带了点紧张,再次向乔双鲤发出邀请。
‘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来我家吗。我们可以练习火焰和搏击技巧,即使是假期也不应该虚度。’
‘好啊。’
乔双鲤喵的也有些磕巴,注意到两猫现在的姿势他赶紧爪忙爪乱跳下来。舔着有些乱的毛,小折耳却笑眯起了眼,胡须抑制不住的愉悦上翘。
“喂喂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三个人的场景我却不能拥有姓名!”
听不到心声的乐哥不满意喵喵,黑白奶牛仿佛炸弹般直接窜到了沙发上,蹦床似的向上一弹又跃到了沙发背上,翘着尾巴兴奋踱来踱去。
“喂小乔你带上刀!沈逸飞家有个超——大的综合训练场,特别带劲!而且这次山海鼠大爆发这么严重,万一有只老鼠一不小心掉到咱们周围了,嘿,嘿嘿,这就是咱们大展身手的时候啊!”
“你可别了,当那些资深猎杀者们都是吃干饭的啊。
乔双鲤喵喵着反驳,轻快往楼上跑去:“我去拿刀!”
蹦跳着心情很好地上了楼梯,乔双鲤喵喵哼着小曲,拐过了楼梯角。
‘嗤,傻小子。’
王前辈的声音总是阴森森的,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吓人一跳的效果极佳。
‘王前辈王前辈,我还是第一次被邀请去别人家。’
小猫咪十分快乐喵呜,跳上栏杆走猫步,尾巴一甩一甩的,自顾自喵道:‘我应该准备什么礼物吗?空着手去是不是太失礼了?’
‘呵,礼物?你去就是给他面子。’
王前辈傲慢不屑,冷冷对乔双鲤道:‘我的好徒弟,我让你接近姓顾的,可不是连、火这种接、近。’
‘顾队那时候在梦鼠巢里是为了帮我才跟我连火的。’
听到王前辈刻意加重字句乔双鲤立刻下意识反驳,回过神来忽地浑身僵硬,毛都炸了,磕磕巴巴:‘师,师父,你看到了?’
‘我们不是那种连火关系!就是,正常的师徒而已,这个火没多久就会自己散掉的!’
‘呵呵。’
王前辈不屑回答,只抛出一句:‘我当时是走了眼,就你现在这个水平,接近他是自寻死路。’
听到这个乔双鲤立刻顾不得害臊了,忙追问。可王前辈只抛出一句‘顾家人的火历来都有问题’就不肯再说了,直接把话题转到了卡牌上。说来也是,以顾队的实力都没有感应到这张卡牌的存在,乔双鲤早就对它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我说师父,咱说话能不能敞亮点吗。’乔双鲤苦着脸喵喵抱怨,被王前辈毫不留情一顿嘲讽:‘自己有脑子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动动脑子自己去想,别什么都让人嚼碎了喂到你嘴边!’
乔双鲤被训得没脾气,回自己寝室变人拿了刀,仔仔细细把它固定在刀鞘里,老老实实道:“我是觉得这次山海鼠潮有点危险,以前二十年没有过这样的阵势。还有那张卡牌,它能和刺伤顾队的梅枝簪子抗衡……”
乔双鲤犹豫片刻:“它不会跟老鼠有关系吧……”
‘哼。’
王前辈没有反驳,在乔双鲤即将走出楼梯口的前一秒冷道:‘你那个姓席的同学,离她远点。’
‘这段时间,你把刀带在身边,片刻不许离身。’王前辈淡淡叮嘱道:‘说不定有用到它的时候。’
‘刀不见血,记住这句话。’
“嘿快点快点,你拿个刀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乐天钧大声的招呼把乔双鲤从惊愕中唤醒,王前辈已经没有了声音,他迟疑抬头环视一圈,这才发现异样。
“楼鸿风呢?”
“大少爷早回去了!谁不知道他急着回家去找席慕啊,这么长时间没见要是我也得急死了。”
乐天钧随口道,随后讶异惊道:“诶,你的刀怎么在发亮?”
“发亮……?”
乔双鲤低头望了眼自己的刀,刀鞘的裂口缝隙中悄然划过一抹幽幽光亮,就像是龙鳞纹路在反光。这道裂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在刚才拿起来的时候还完全没有!
“奇怪,怎么又不亮了?”乐哥还在那里嘟囔,乔双鲤眉头却越皱越深。各种细碎的线索,逐渐串联到一起。王前辈,刀鞘出现裂口,刀闪光……
这么像龙鳞的刀……
乔双鲤猛地摇了摇头,把那个刚浮现出脑海的惊悚念头甩开。冲着乐天钧打了个哈哈,拎起自己的行李箱,背后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总不可能自己手里这把就是真的龙鳞吧,开什么国际玩笑。
“走了走了,咱们估计都落到最后面了!”
乐天钧吆喝着,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兴冲冲往外走。乔双鲤怔愣回过神跟上。他们往外面走,路上落了厚厚一层灿金色的银杏叶,周围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