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向来在后院干杂活,哪里见过这架势,“回,回老娘夫人,奴才亲眼瞧见二夫人去了庄子,与那男人在屋里许久都没出来!”
他磕磕巴巴说这话,宋老夫人脸色阴沉,反观周氏双眉上扬,露出喜色。
但凡落得一个与人私通的污名,檀知许这辈子休想再翻身。
“大胆,檀知许,你还有什么话!”
“来人,把二房夫人带下去,家法伺候!”
宋老夫人拍着桌子,周氏下一秒就叫了家丁进来,显然一切早有预谋。
望着那粗碗般的棍子,檀知许站了起来,“母亲冤枉啊!儿媳去庄子上单单看了那些农户犁地,甚至还亲自下了地,下了种子,怎么就成了与人在屋里私通?”
她说话间,一把拉开了衣裙,露出了白皙的指尖,以及手指缝里的黑土,还有脚底的淤泥。
“若是与人私通,何来这满身脏污?再者,你是亲眼所见我与那人一同进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