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被捧多高,将来就会被跌多重。
左香凝挽着两人的胳膊,笑道:“母亲不用担心,姐姐这胎一定是男孩。”
“你什么都知道。”左香蓉笑着掐了下左香凝肉嘟嘟的小脸,让人去把梳妆台上的雕匣子拿过来给左香凝,“这是给你的。”
左香凝好奇打开,里面竟然是十个五两重的小金元宝,金光闪闪,很是漂亮。
“这是新铸出来的,我看着好看,就给你留了十个。”左香蓉笑道。
“你就惯着她吧!”江氏假装抱怨道:“她昨儿刚买了座山,你就又给她金元宝,她明天跟你弟弟一合计,又说不定买回来个什么。”
“她们要是再胡闹,您就打她们!”左香蓉捂着嘴轻笑,“就怕您舍不得。”
“她跟你可不一样,你是属老虎的,得连打带吓,她是属兔子的,能像对待你那么对待吗?”江氏笑道:“她要是跟你一样,你看我打不打她!”
“您就偏心吧。”左香蓉嗔道:“还总找什么借口啊?”
江氏在楚王府呆了一个多时辰,谢绝了左香蓉的婉留。
“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就打发人去找我。”江氏低声道:“你大哥又立了军功,不出意外的话,年底就能回京受封。”
左香蓉笑着点头,她深知娘家才是她最强有力的后盾。
“您在府里,也别太一味的忍让。”左香蓉道:“子墨和香凝可都到了说亲的年龄。”
“我明白。”江氏点头。
左香凝现在跟左香玉差一岁,就跟当年左香蓉和左香芸一样,两人的婚事不免就存了一争高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