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的,不要说着交通网,就算是哪条街配狗,哪条街卖酒,那条街包宿,我都门清。”
我长出一口气,犹如大病了一场,已经浑身湿透了。
“老罗,没事吧?”大头回头瞧瞧我道:“你怎么跟打摆子是的。”
我心道,这可比他妈打摆子难受多了。
“宋大头,下次要是在这么开车,你管我叫祖宗我都不陪你玩了!”我打开车窗,再也装不下去了,开始大口呕吐起来。
大头咧嘴笑道:“嘿嘿,以为罗老板是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是怕晕车啊。”
我一边吐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那正冒着黑烟的车,上面后座上走下来一个人,这人捂着脑门,淌着血,正恶毒地看着我们的方向。
唉?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啊。
瘦削长臂,鹰目虎脸,面带戾气……对了,此人长的倒是有些像是在秦岭时,那个非要和我计较,结果不小心死在了自己蚁蛊之下的莫千壑。唯一不同的是,此人留着胡茬,年纪似乎大了些……
难道说,这是莫千壑的什么亲人,还真是找我寻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