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还泛着青光,像是中毒了是的……
陆拂石也看着阿芦有些发呆。
阿芦厚着脸皮笑道:“陆先生?你怎么下山了?还这么盯着人家,莫非,你是因为割舍不下我……”
“行了,你怎么见谁调戏谁?”我白眼道:“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花痴。”
陆拂石一笑道:“阿芦姑娘,你是不是感觉头顶生风,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另外身体有些水种,腰酸背痛、浮肿、烦躁?”
阿芦一怔道:“没错啊,你……你咋知道?”
大头道:“这有啥难得,大姨妈来了呗。”
“滚!”阿芦白眼道:“你才大姨妈来了呢,别忘了,姑奶奶我是妖,我想不来那玩意,一辈子都可以不来。”
陆拂石正色道:“掷火万里,流铃八冲,百米伤人,你睡的房间,是不是有法器啊,比如——三清铃?”
“没有啊,我傻啊,往自己房间放法铃?除非有人害我……”
阿芦说到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我和大头。
我和大头也想起来了,你还别说,昨晚上我们在裘万山的车库里不就得了一个法铃?
“那法铃呢?”阿芦气咻咻朝我问道。
我扭头看着大头道:“铃铛呢?我记得给你了啊。”
大头挠挠头,咧了咧嘴道:“昨晚上回来,塞夜宵袋子里了,大概着是被阿芦提自己房间去了……”
“宋大头!”阿芦叫道:“你这是要谋杀老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