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点开头的小道消息就八卦唏嘘起来了,纷纷猜测当事的女方是谁。
钱宝红听的万分熟悉,瞬间和当时周青梅狼狈躲人的形象联想到一起,真相差不多就出来了。
能在纪律严苛的部队搞出事情来,且还能全身而退的人,除了女主还能有谁。
要是搁到团里其他姑娘身上,发生那样的事,要么忍着吃下闷亏,要么闹开被发现名誉扫地,总之即便讨回了公道也落不下什么好。
而人家女主和她们不一样,即使不老实待在有带队老师特意护着的地方,出去瞎胡逛惹了事也能全模全样地遇难成祥,叫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钱宝红觉得这就像是个大大的Bug,所以女主对她有什么好羡慕的,对方才是那个最叫人羡慕的人好不好。
感叹了一番,对于周青梅的猜测,她倒是没有透露出去一点。
事关姑娘家的名声清白,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再说钱宝红有点忙,也没时间掺和别人的绯闻八卦。
因为训练之余,她还要暗戳戳地办点自己的私事,手里拿着一笔钱票,有些是有日期限制的,不花多浪费不是,所以她准备趁着时节合适将它们花出去,想多置办些东西回来屯进小空间。
小空间的粮食不缺,但是生活用品以及一些时代性的稀罕物却少的很,再说光出不进不是回事,多少也得找机会补充点。
打着这样的主意,她可不就开始忙个不停了。
有钱有票在手,空闲的时候她就跑去附近的供销社或者国营商店寻摸,买来的大部分东西都扔进小空间的仓库屯着了,少部分搁在外面应个景,就这般还有人看不惯说闲话呢。
或许瞧她从表彰大会演出回来后,三五不时地出去买东西回来,不知怎么地团里就有流言传着,说她大手大脚不会过日子,有些钱票就可着劲儿的花用,一点都不知道俭省。
这话传到钱宝红耳朵后,她是十分无语的。
话说她花自个儿的票子碍着谁了,再说虽然她看着是天天往商店供销社跑,但其实明面上每次带回来的东西就那么一点,而且基本还都悄默默不声张的,又红了哪个人的眼了。
她觉得那些传小话的人就是个笑话,没事儿找事儿呢。
但是碍不住如今时代特殊,流言蜚语严重的能害死人,所以钱宝红知道后重视了起来,稍后就改变了一下策略。
屯东西还是照样要屯的,只不过她不再天天往外跑了,而是偶尔出去一天,跑远点的地方找国营商店和供销社这买一点那买一点,不多引人注目,但实际弄来的东西可不少。
顺带的,她还找机会出手了一些粮食,换成钱票接济囤积大业。
不然单凭卫斯年给她的那沓票子,其实真不够她霍霍的。
好在这年头粮食是个硬通货,私底下买卖的地方多的是,叫她仔细寻摸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如此一来,不光是小空间的吃喝用品越来越多,手里的粮票钱什么的也越花越多,而仓库里的粮食才用去一个小角角而已。
就这样,她出去的少了,带回来的东西也就那么点,甚至都开始买布做衣裳穿,连商店里卖的成衣都不舍得买,平时去食堂也吃的不多,哪里像大手大脚乱花钱的人,流言不攻自破,渐渐就销声匿迹了。
钱宝红确实在做衣服,看到国营商店里卖的好看布料时,她脑子里下意识就想到要怎么做成怎样的衣裳,好似很是熟练。
但事实上,她前世的针线活根本不算好,也就钉钉纽扣缝下袜子的程度,勉强够看。
要说扯布做衣裳,那基本没可能的,没那个手艺,做不来。
然而诡异的是她现在好像对这个很擅长的样子,看到布就想到怎么裁剪怎么打板了,不仅手艺不错还似乎格外精通,就仿佛前世做过无数遍一样。
想到此,钱宝红神情一顿算是找到了异样的源头。
也许正是前世她学会的针线活,所以才能多了这么一项手艺的吧?
不然怎么解释她突然冒出的技能,不正是证明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越了么。
因此,钱宝红放下忐忑,索性心安理得地买来一块布做起了针线,熟练新手艺的同时也四两拨千斤地将对她不利的流言顺利压下去,一举两得。
衣裳当然是给她自己做的,不过介于舍友和同事知道后总是问来问去,以为她是给对象准备的,为了防止别人再传出什么闲话,她干脆重新买了块布,打算顺手也给卫斯年做一身罢。
那人常穿的是军装,她就给他做件闲时穿的便服,等天气凉了也能加在军装里面。
正在她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周青梅那边竟被人缠上了,震惊团里内外。
原来是当初那个看上她的公子哥上次没得手后,竟是追人追到了文工团,对方也许是被领导或者家里警告过,没有和上回那样胡来,而是紧追不舍地找过来,像是要正儿八经地追求人。
大家这才发现当初的那个女干事是谁,看了好几场男追女的好戏之后,私底下开始议论着周青梅到底是有什么魅力,引得人家公子哥上赶着跑来围追堵截。
可惜那公子哥家世背景不一般,和团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