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打算一直瞒着,悄悄护着她,不求回报。
“你真是个大好人。”钱宝红怀着淡淡的感动叹道,给他发张大大的好人卡。
卫斯年抬眼凝视她,强调说,“我不是好人,我是你对象。”以后还是你男人!
钱宝红暂时体会不到他这句话里深层含义,只是因为自己的好人卡没送出去被噎了一下,而有点哭笑不得。
事情解释清楚,误会也解除了。
钱宝红不无想到,当时周青梅若是有意为之,估计连她也没想到,那件事的个中因由早就被卫斯年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说不得比她还要了解事情经过。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未等她升起一些幸灾乐祸之情,解释了一番验明正身的卫斯年开始反过来‘发难’。
他虎着脸责问钱宝红遇到那样的事怎么不跟他说,他要是早知道马建军是那样的人,准会想办法将人提前收拾掉,也不会叫她在那晚受惊吓委屈了。
马建军一个所谓的副团长,对于文工团的人来说犹如天鉴,但在他们这些有军功军衔加身的军官们看来,收拾他跟捏只蚂蚁差不多,只不过蚂蚁稍微大一点,费点功夫就解决了。
所以,宝红同志瞒着他受那些气完全不值当,以后千万别再犯这样的错误,有什么事赶紧告诉他!
卫斯年挺着胸膛居高临下地教训对象,语气从未有过地严厉。
教育到最后,这人还骄傲地展示了他肩头的杠杠星星,表示有能力护好她,顺便拍拍硬邦邦的胳膊,弘二头肌鼓鼓迸发着的都是力量,别说小菜鸡,打倒几个壮汉都不成问题。
钱宝红倒没想到他逮住空子反过来对她上纲上线了,想到刚才的情况,理直气壮地占主导地位的明明是她呀。
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现世报来的太快了。
第一次见这男人发脾气,跟来真的似的,被他虎视眈眈地教育着,钱宝红表示也有点发怵怎么办。
老话都说以柔能克刚,钱宝红当即弱下气势,在卫斯年严厉的语气中嘴巴一撇为自己辩解。
“你也说是那种事了,关乎着我的名声清白,我瞒着还来不及,怎么敢往你耳边说,还不是担心你知道后嫌弃我嘛……”说到最后想起那晚的情况,她自己都委屈着呢。
这话一出,卫斯年教育叮嘱的话顿时就停下来了。
钱宝红用余光瞄了瞄,见此仿佛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昭示着某人吓唬对象的阵势正在初步瓦解。
于是她一抹眼睛,再接再厉道,“因为那件事,团里传什么的都有,你要是听到了,谁知道会不会不要我,然后去找别的小妖精了!”
“……什么小妖精,绝对没有的事,从瞎想什么。”卫斯年勉强维持着冷酷严厉的架子神情肃穆地申明,目光却直往眼前姑娘身上瞟啊瞟,担心真把人吓哭了。
天地良心,刚才他就只用了平时训兵的十分之一力度都不到,想让对象得个小教训,记得以后有事要想着他,怎么就把事情弄糟了呢。
看来战友的经验也不是全都可取。
钱宝红不知道他的闪神,冷哼着落下最后一道雷。
“怎么没有,团里都说卫斯年战士是铁血硬汉,和温柔如水的周青梅同志才是般配的一对儿,而我这个不会过日子的轻浮女子活该被你抛弃!”
“老话讲空穴不来风,你说没有小妖精,那他们为什么传那些话?”
“你是怎么背着我招惹人家的,是不是真的移情别恋要和我分了啊!你说!!”
如果前面的话还是有理有据,后头那些娇蛮质问就有些胡搅蛮缠了。
当然,此为女盆友的专属权利。
这一击力道十足,话落后只听无形中咣当一声响,某人刚扯起来没多久的虎皮就直接碎成了玻璃渣。
到了这时候,卫斯年别说拿架子敲打对象了,在误以为将她吓唬哭了后,还得赶紧想办法把人哄好了,不然哭的他顶不住啊。
所以,一通‘讲道理’过后,卫斯年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跟着钱宝红的思路走了,且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只见他磨蹭着军裤中缝,略显手足无措道,“说、说什么,真没有的事,我是铁血硬汉没错,和别的女同志可没有一毛钱关系,咱不欢喜她们就欢喜你,有小妖精也是你变的!”
钱宝红听到他最后一本正经说的那句话差点保持不住状态笑出声,只好低下头捂脸忍着。
卫斯年看到她肩膀一抖一抖的,以为哭的更厉害了,心口立马翻腾,随着频率抽抽地难受。
下一刻,他干脆把人拉到大树后松松环住,沉声安抚说,“你别听他们乱讲,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好了好了,有问题咱就解决,莫哭了,你哭的我都想哭了。”
“噗……”
钱宝红终究还是忍不住,在听到他说自己也想哭后,脑海里闪过那样的画面,当即笑出声来,笑趴在他怀里。
男人心疼自责的表情一僵,大手挑起怀中之人的小下巴,看到的是一张笑颜如花的俏脸,哪有什么预想中的伤心难过,都快笑成小花猫了。
“你装的?”卫斯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