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耳朵。
孙正衍听到后气的那是愤恨非常,但是想理论都没地儿找,更不想去钱公馆低头示弱,那只会让他倍感屈辱。
钱宝妍水性杨花、移情别恋,明目张胆地给他戴绿帽子,是钱家欠了他!
他才是最受委屈的人!
孙正衍越想越难受,苦闷憋屈悲愤不甘等等情绪萦绕心头,让他火急火燎的急需发泄一场。
恰逢平时惯爱在夜总会游荡的狐朋狗友来找,拉他一块去放纵一番,于是他这次就没拒绝,半推半就地跟着人踏进了那种欢场。
夜总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最不缺的就是花天酒地的浪子和游离其中钓凯子的舞女,花花世界的酒池肉林就是被他们所撑起来的,进去的人一旦沾上了,不管沦为哪一种,想再清清白白地脱身而出,那是基本不可能。
要说孙正衍以往由于所求甚远,胸中有些沟壑,因此比较爱惜羽毛,对于这些场所能不去就不去,以免因小失大、马失前蹄,影响了他将来的大计。
然而现在前程刚开头就突然遇了阻,且他又不是后来磨练出的心性,所以苦闷之际,被人那么一怂恿,他就欲就还推地踏入了那条道,殊不知在他出现在夜总会的那一刹那,就成了别人眼中的一块肥肉。
虽然对江城上流社会而言,这人是众所周知的落魄户,空有家世门第和一身才华,却无半点立足的家财与依仗,譬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但那也只是以那个圈层的眼光看罢了。
对于底层的人来说,孙公子却是不仅出身不凡、一表人才,还受到贵人赏识、满腹经纶,前途远大着呢,是他们所能接触到的贵公子中最年轻有为的凯子人选。
因而,当舞女们看到他出现在夜总会时立马就沸腾了,有心往上爬的迅速行动起来,为了一个接近的机会,暗中你争我夺的不要太精彩。
孙正衍很喜欢这般被人争抢讨好的感觉,更沉醉于炫目的彩光灯下,在舞池中肆意挥洒汗水,仿佛满心的烦恼都被甩去了,浑身轻松又快意。
那种舒爽的感觉,好似他已经是翻身做主、功成名就的一方人物。
就如同那位惹人嫉恨的卫家主一般,坐最好的车,享最美的人,身家丰厚,地位非凡,高高在上地俯视人间,看一些落魄子像是在看小丑,丝毫不入眼。
或许是骤然放松之后发泄的太爽了,孙正衍大意之下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疯狂过大半夜后他没能走出来,然后翌日一早在一个小雏鸡的床上被发现,后者已然被他夺去了清白身子,正含羞带怯地求他往后怜惜。
看那意思,小雏鸡**于他,显然是想跟他回家的。
但是孙正衍没那个念头啊,只想拔掉无情翻脸不认人。
虽说昨晚他和小雏鸡跳舞跳的很欢乐,睡的时候青涩果子的滋味也不错,但她年龄也太小了点,才将将十岁而已。
他若是真将她带回家去,会让外人怎么看他?
钱家那边的关系还想不想要了?
所以人肯定是不能带走的。
而且别以为昨晚他没多少感觉就不知道个中的蹊跷,当时有那么多花一样年纪的美人佳丽在场,若不是有人算计他,他怎么会舍去那些娇花不要,最后上了一个小雏鸡的床呢。
孙正衍不是傻子,怎会不明白其中的道道。
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着了道就是,全因为自身魅力太大,惹得小小年纪的花骨朵都心向往之,渴望同他缠绵一回,所以才有了现下这么一桩破事儿。
眼下虽说因此有了点麻烦,但也不算是大事,孙正衍不认为自己摆平不了。
不过是一个夜总会的小小雏鸡罢了,花点钱就能封嘴。
但这次他失算了,人家小雏鸡想要的不仅仅是钱,还有他这个人。
他也不想想,能在一众饿狼口中夺食的人会只是简单的小雏鸡么,人家真实的身份可是有一大堆兄弟干哥哥的帮派小姐!
虽然那帮派只是一群无赖混混组成的末流组织,但防不住人家有那么点人,且不要脸,睁眼说瞎话,道他们大小姐不是夜总会里随便让人碰的玩意,而是有家有户的姑娘,没得让人白白占便宜的道理。
有人撑腰,小雏鸡又辛苦谋划一场,还把清白身子堵上了,没个收获怎么成。
睡了她还不负责?太天真,兄弟干哥哥都出来主持公道哇!
然后,吃干抹净后准备拍拍屁股走人的孙正衍就被一群黑社会堵住狠揍了一顿,教他做人的同时,顺便让他签了一份限日娶小雏鸡的契书。
孙正衍若是不想身败名裂、前途尽毁,只能吃瘪地按照对方的要求娶小雏鸡,不然江城这片地方,他是别想混了。
也许是没把女人当回事,也许是小雏鸡太合胃口,反正孙公子最后甘愿吃下了这个哑巴亏,被一群人压着简单地拜了堂娶了妻,还让当日拉他去夜总会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做了婚礼见证人。
到此,小雏鸡如愿以偿地登堂入室,终于松了口软了身,转换态度将新婚丈夫哄得五迷三道,揭过夜总会那一茬。
而那些兄弟干哥哥之类也都成了他们自己人。
这么一来,孙正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