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宝离开后就在自己屋里待了一小会儿, 再开门探头看时, 那俩人已经不在院中。
她瞧着大门打开的弧度, 猜测他们应该去了外面。
不然若是在两家家长的眼皮底下,两人就敢亲亲我我、纠纠缠缠, 那也不用别人费心算计着‘帮忙’了。
钱宝宝因此而心思转动着,轻手轻脚地走出门找了找, 果然在院墙外不远处的大树后瞧见了一点苗头。
那里挨着院墙和大树,巧妙地构成一个隐蔽的小角落,如果不仔细找的话, 外面的人还真轻易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呢。
这对尚未互通情意就受到迎头一棒的苦命鸳鸯还真会找地方啊。
但你有过墙梯,我有张良计不是。
钱宝宝寻到两人位置后, 回头找了自家的扫帚出来, 作势在未来婆婆面前表现勤快, 先将院里的地扫了那么两下,然后就朝外头走去。
大门外的地一早被钱老汉清理过,根本不脏,钱宝宝也没再扫一遍的心思。
但不妨碍她借此慢慢向大树那边靠近,并且将声响尽量降低到最小,千万千万不要惊扰了躲在大树后面那两只。
钱宝宝做的很成功,脚步如猫儿一般悄无声息地接近, 顺利听到便宜妹妹嘤嘤嘤的哭声。
“建国哥,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我真欢喜。”
“可是,可是, 爹妈和伯母他们硬要你娶姐姐啊,怎么办?”
“我们才知道彼此的真心,却就要分开,建国哥,我心好痛啊。”
看样子两人刚互诉了情意,只是时间不对,又有临头的婚事压着,比起剧情中水到渠成的明了还要更痛苦一些,犹如果实还没成熟就提前摘下,总没有自然脱落的那样甜蜜。
钱宝宝可不管这两人心里的甜蜜度,甜不甜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要在一旁默默听着,等两人情之所钟下控制不住地做出一些逾越的行为,然后出场逮个正着,闹上一回。
看看到时候谁最没脸。
钱秋红嘤嘤了一通,紧接着终于听到周建国回应了,只听他叹息一声,无可奈何道,“秋秋,这份情意你知我知,但……”家人以及外人是不会接受的。
他们是彼此相爱了,但不容于伦理道德,注定不能走到一起。
只叹命运弄人!
如此来看,相比于满脑子情爱的钱秋红,周建国毕竟是男人,表现的更理智一点,因此才说出这番算是劝导又算是决绝的话。
只是最后那句尚未吐出,钱秋红就差不多听出了他的话音,顿时伤心不能地扑了上去。
“建国哥,你不能这样,我喜欢你啊,你心里不是也有我的吗?”她抱住人哭泣着不依。
周建国怀抱着心动的小姑娘,看着她伤心痛哭,身形僵了僵,终究还是心软地把人回抱入怀,温言劝慰着安抚。
“秋秋,你记住,我的心永远属于你,但我不能违背婚约,必须娶你姐姐。以后,我就是你最亲的姐夫。”
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周建国痛心不已。
钱秋红更是泪奔,趴在未来姐夫的怀里,直接哭湿了他胸口的衣襟,难受的心都要碎掉了。
而在场的第三人钱宝宝,则被话里的意思恶心得不要不要的。
什么玩意儿,还‘我的心永远属于你’、‘以后我就是你最亲的姐夫’……啊呸!
既然这么相爱,不用痛彻心扉了,她干脆帮上一把,将他们送做堆吧。
这般一想,钱宝宝当即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记,剧痛之下眼泪花唰地冒了出来,然后人也不猫在外边偷听了,因为接下来到了她出场的时刻。
“你们在干什么?!”
钱宝宝猛不地大喊一声,冲到目瞪口呆的两只苦命鸳鸯跟前,脸上扑簌簌流着的泪表明刚才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啊——”钱秋红惊叫着被吓的浑身一抖,下意识往心上人怀里头钻。
而周建国也在惊吓之中本能的将怀中人抱的更紧,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这下没啥能辩驳的,事实胜于雄辩,更何况还是当场被捉了奸,难道要让他们讲只是未来姐夫和小姨子的亲密互动吗?
鬼都不信啊!
即便这两人想强撑着糊弄过去,钱宝宝也不允许,当即大喊着将他们关系坐实了。
“周建国,钱秋红,你们抱在一起对得起我吗,你们怎么能这样!”声音大的周围几家都能听得到。
因为离自家最近,堂屋里正在商量婚事的钱老汉夫妻俩和周母立即就被惊动了。
趁着他们还未出来查看情况的空档,钱宝宝按照自己的计划再次行动,大喊过后就朝那两个窘迫地慌忙推开彼此的人扑了上去。
“周建国,是不是你欺负我妹妹,是不是你想耍流氓?”钱宝宝一边痛心疾首地质问,一边三两下把对方的衣裳扯的凌乱不堪。
等到周建国回过神欲要反抗时,钱宝宝已经放过他转战到躲在一旁懵逼了的便宜妹妹那儿。
既然是想做一对儿,那待遇当然是大差不差,同样来一套呗。
于是接下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经过钱宝宝的一通魔爪乱挠,钱秋红的衣裳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