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写的快,但字也不丑,答案也全都是对的。
果然是她看好的学生啊。
周安宁放心了,又去看乔凝熏前面的贺原怀写的。
嗯,也不错,虽然写的慢了点,但大部分也都是对的。
虽然比不上他表姐乔凝熏的速度和正确率,字也没他表姐的好看,但和他才进一中的成绩相比,也算是不错了。
周安宁又瞧了瞧关一文的,也点了点头。
早就听班长说过,乔凝熏下课没少辅导他们,看来是有点效果。
就在这时,曾霜雨突然举手,“报告老师。”
周安宁转头,问:“怎么了?”
不少同学也看着曾霜雨。
曾霜雨指着乔凝熏:“报告老师,刚才我看到乔凝熏同学作弊了,她把小抄放到了她上衣的口袋里,您搜一下就知道了。”
周安宁见其他同学都停下了笔,皱眉道:“都看着做什么?赶紧做题,待会儿时间不够了。”
那些同学只好又埋头做题。
周安宁犹豫了一下,开口:“乔凝熏、曾霜雨,你们一起给我出来。”
贺原怀见表姐被叫走了,正着急,就见她给了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
贺原怀只好继续坐着,虽然知道表姐厉害,但做题的速度还是慢了很多。
走廊上,肖承泽刚巡视到八班教室,就见周安宁和两个学生一起出来,赶忙上前询问。
听完周安宁的话,肖承泽看向曾霜雨:“你真的有证据,证明乔凝熏作弊?”
曾霜雨义正言辞道:“当然,我是亲自看到她放到自己包里的。”
周安宁问乔凝熏:“你真的作弊了吗?”
虽然嘴上这样问,她可不相信乔凝熏会作弊。
当初入学考试,乔凝熏可是当着她和所有办公室老师的面,把题干干净净地做完了。
乔凝熏叹息着道:“曾同学,我没有得罪过你啊,你为什么就要陷害我?”
“我可没陷害你,我说的是事实。”曾霜雨道:“老师,只要你们搜她身,就知道她是否是清白的了。”
乔凝熏挑了挑眉,这人一直说搜她身,看来她身上确实是有东西。
不过教室前面有监控,刚才她是在周安宁挡着监控的时候说她作弊,即便调监控也证明不了她的清白。
为今之计,看来只能以牙还牙了。
乔凝熏突然张开手,“周老师,您来搜吧,要是曾霜雨搜,我担心她把证据放进去。”
“好吧,委屈你了。”周安宁点头,快速搜身。
只是她把乔凝熏身上所有的包都搜了两遍,什么都没搜出来,就连手机都没有。
曾霜雨越看脸色越难看,怎么可能?
她明明趁着乔凝熏在厕所时,在监控不到的地方往她的包里塞了纸条啊。
为了这一天,她还偷看过乔凝熏的作文本,拍了不少的照片,打算模仿她的字迹。
万幸的是,乔凝熏的字在她看来,只要写快一点,就和她的差不多,让她省了好多功夫。
只是纸条到底为什么不在了啊?
难道她提前发现,已经扔垃圾桶了?
但是她和白依依今日轮流监视了她,没有看到她靠近过垃圾桶啊。
周安宁一共搜了三遍,转头不悦地看着曾霜雨,“你刚才言之凿凿,现在却什么都没找出来,你有什么话说?”
曾霜雨紧张道:“我……我明明看到她放了纸条在包里。”
“你还说。”肖承泽也怒了,“现在是考试时间,你是不是故意找人麻烦,想让别人不能交卷?”
“我没有,没有。”
乔凝熏猛然开口:“既然已经搜了我的身了,不如也搜一搜曾同学的身吧。我怀疑是她故意陷害我,以为把纸条放在了我身上,但事实上她太紧张,没有放成功,纸条依旧在她的身上。”
曾霜雨心情一松,她怎么可能那么蠢,在自己身上放纸条?
只要从她身上也搜不出,那么她和乔凝熏算是扯平了,都被对方冤枉了一次。
曾霜雨一副可怜兮兮的语气道:“周老师,我刚才确实是看到了乔凝熏作弊,但是为什么没有搜出来,我也不知道。既然乔凝熏同学不服气,也要搜我的身,就搜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周安宁很是无奈,只好上前搜了搜。
只是刚把手伸入曾霜雨上衣左边的口袋,她便拿出了一张纸条。
打开一瞧,居然是语文词语。
乔凝熏冷笑,陷害有隔空取物这个法术的她,简直是自寻死路。
曾霜雨正委屈,看到纸条居然从自己身上被搜出来,瞳孔陡然一缩,“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我身上?明明就在乔凝熏的身上啊!”
难道真的和乔凝熏说的那样,她太紧张了,误以为自己把纸条放入了乔凝熏的包里,但其实还在自己的手里?
肖承泽上前一瞧,脸色一沉,“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曾霜雨慌忙道:“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作弊,我也不知道这纸条怎么会在我身上,我是被冤枉的。”
周安宁淡声道:“我教了你一年多,熟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