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大衣里。
逃避是没有用的,鹤棣最后明白这个道理。他看着已经登堂入室,美名曰要他请她吃顿中饭的苏衾,露出一丝笑意。
冬日正好,暖阳融融。
苏衾抱着小祖宗,小祖宗懒洋洋地甩尾巴,发出骄矜的咪呜声。
她:“你真的厉害哈,受伤那么严重,戒备心还这么重?”
说来自己也气哼哼:“我只不过是给你戴了一下帽子!”
厨房里围着围裙做饭的鹤棣默默切菜。
苏衾得不到回应,声音更高:“鹤棣,鹤警官,你就是这样回应一个朋友的吗?”
小祖宗在她怀里附和般:“咪呜!”
鹤棣怂得像是被主人欺负得狠的猫,背着飞机耳,从厨房里探出脑袋来,他毫无底气转移话题:“——你想吃什么?”
苏衾眯了眯眼。
她看到鹤棣露出讨好的微笑,心下失笑,她想,究竟是她在撩人,还是他在撩人啊?
“糖酥排骨,谢谢。”她低下头,与小祖宗玩闹。
鹤棣看着她与白猫玩得开心的模样。
他回身到厨房,继续之前切菜的动作。而面上的表情却格外柔软。
——一个刑警,更是出过多次外差的刑警,怎么会在别人接近时毫无防备?
更别说,他本来就知道,苏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