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鹤对阿鲁台竟十分忠心,他做出一副誓死抵抗的模样道:“大将军怎么就这样放弃了?我们中原有句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大将军能活着出去,就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东山再起……谈何容易?窦堂主,你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再拖延下去,怕是连你们也走不成……”阿鲁台这人虽有谋逆之心,但对效忠于他的人,还是十分讲义气的。故,就算是死期将至,他也仍旧分了心思为窦文鹤等人做打算。 “呵呵!不用拖延!单说现下,窦文鹤你们……就走不了!”那名好看的神秘男子突然看着窦文鹤,一字一句道:“你们身为祯人,却甘为铎蠹人的走狗!此举,实乃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替铎蠹人传递消息,有多少大祯士兵和百姓惨死?!” “他们惨死,跟我有什么干系?”窦文鹤冷声回敬道:“我若不替铎蠹人传递消息,那谁给我金银之物?难不成……是你们大祯皇室吗?哼!既无人给我金银之物,那我又拿什么养活整个猿啼堂的兄弟们?!” “窦文鹤!养活自己手底下的兄弟,何止出卖大祯这一条路?明明就是你通敌叛国,却还要给自己冠上‘养活兄弟’这样的正义名头!你当真是不知廉耻!”那名神秘男子数落起窦文鹤来,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