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亦步亦趋的进房间时,还是不免酸了下。
——比不过人也就算了,他为什么会连只猫都不如!
杜溧川掀翻醋坛子酸了会,余光瞥到江姜从房间出来后,又立即将酸醋抛之脑后,乐颠颠的围到江姜身边。
他这回没再央求江姜和自己睡,而是道:“我睡沙发吧,我身体硬朗,睡一晚沙发不碍事的。”
江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沙发,随即蹙眉:“我家沙发有点小,你睡上去会伸展不开腿的吧。”
杜溧川精神一振:“你心疼了?”
江姜面无表情的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不置可否的道:“我觉得你还是回家比较好。”杜溧川脸色一变:“你想都不要想!我就是睡棺材里也要在这当电灯泡!”
他一点就着的暴躁脾气又升起,说什么都要占着沙发的一亩二分地,不仅凶残的把左斯听从沙发上赶下去,吃饭的时候更是直接坐在沙发上吃,像是生怕连睡沙发的权利都被剥夺般的没有安全感。
江姜洗完澡出来,看着他还坐在沙发上和牛奶大眼对小眼,一时间不由哭笑不得的道:“你今晚不会要守着沙发守一夜,连澡也不洗了吧?”
事关暗恋对象眼中的形象问题,杜溧川立马警醒道:“我这就去洗。”
江姜满意的点头:“那就好,你先去放热水,别急着关门,我给你拿一套没拆过的睡衣。”
杜溧川正走到江姜身边,听完江姜说的话后不由心神一荡,低下头来暧昧的暗示道:“其实我更想要你平时穿的睡衣。”
他不低头的时候,只能看见江姜身上因为刚洗完澡而升腾的热气白雾。等他一低头,则瞬间闻到少年周身的淡淡清香。
更致命的是,因为居高临下的缘故,他目光随意的一落,就从江姜宽松的领口直直看进去。
……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咕噜。
杜溧川滚动了下喉结,眼睛半天不带眨一下,整个人都昏了头般的没了神智,满脑子都在‘好白好嫩是豆腐吗能咬一口吗’和‘粉嫩嫩的樱桃尖尖的太漂亮了想舔’之间反复横跳。
因为‘处男见识少’的因素,杜溧川压根没想到要做掩饰,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不放。江姜本没注意这一点,直到他说着说着发现杜溧川没有回应时,他才抬头看到了杜溧川如狼似虎的贪婪眼神。
“嗷!”
杜溧川还在想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猝不及防之下被踩了脚后,不由一声痛呼,回归了意识。
他一清醒,率先看到的就是江姜气鼓鼓的背影,以及飘在空中恶狠狠的话:“滚去洗澡!”
杜溧川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抱着满腔废料进了浴室。
而江姜中途黑着脸过来送衣服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江姜放下衣服头也不回的把门一带,蹬蹬蹬的走了。
杜溧川颇为可惜的放下尔康手,只能忧伤的靠着吸脑海里残存的豆腐樱桃续命。
因为吸的太狠的缘故,他这一个澡洗的时间十分漫长,从浴室里出来后,外面已经没了动静,只有江姜留的一盏小灯散发着微光。
~_~
杜溧川刚结束一场上亿的项目,这会正亢奋着,他满怀激动的走到江姜的房门前,小心翼翼瞥了眼隔壁的客房后,就轻轻扭、扭……没扭动门把。
杜溧川的亢奋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霎时间就萎了,他不死心的在江姜门前徘徊了一会,期间眼神幽怨的宛如弃夫。
等他终于意识到江姜没有和自己秉烛夜谈的心思后,他才扼腕长叹一声,蔫蔫的爬上沙发。
沙发并不小,但却装不下他的大长腿。
杜溧川只能委委屈屈的弯起腿,侧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闭起眼。
他安静了几分钟,继而蓦然想起了什么,瞪大眼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四处翻找起来。
轻手轻脚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后,杜溧川咬着牙,满心悲愤的想——他连一只猫都不如!江姜宁愿搂着猫睡都不想被他搂!
艹,真的好气啊!
杜溧川脾气不小,气性挺大。
故而直到第二天早上睡醒,和江姜等人吃完早饭下楼,他的脸上都密布着阴云,甚至临出门前还瞪了牛奶一眼。
就因为这一眼,护犊子的江姜更不想搭理杜溧川了,他放任杜溧川在一旁气成河豚,自顾自的和左斯听下楼。
三个人的身影刚出现在楼下,一道轻微的快门声就在暗处响起。
在白天显得疏离冷峻许多的左斯听,瞥了眼不远处对自己示意的手下,沉吟半晌后微微摇头。
手下得到旨意,就沉默下来不再理会那个偷拍者。
偷拍者一无所知的拿着照片回去。
照片在雇主手里几经周转,最后出现在容貌清俊,脖颈却戴着黑红颈环的男人面前。
男人看着照片的眼神波澜不惊,对旁边人所说的话更是没有半点波动,恍若未闻。
左父等了片刻,最后不仅没能如愿的将男人逼出反应,反而自己先按捺不住的迫不及待开口:“你都听到了吧,这个叫江姜的男孩子,不仅第一时间背叛你,还私底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