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是我捡的,就在来路上捡的。」
然而听到那书生的话,那淄衣捕头却只是在围着书生上下打量。
「捡的?这样一柄可吹毛断雪的好匕首怎么不是我捡的?」
一听这话,书生只还以为这辎衣铺头是看上了自己捡的这把匕首,所以那书生只立刻对着对方道了一句「官爷,您要是喜欢,那我这匕首送给您就是了。」
然而一听书生这话,那淄衣捕头却是冷笑一声道「这等凶器我可不敢要!」
一听对方说这东西是凶器,书生明显被吓得不轻。
他手中的匕首只也应声而落。
「凶器?您是说这匕首是凶器?」
淄衣捕头冷笑一声「这女子身上的刀伤可不正与这匕首能对应的上!」
话音落下那淄衣捕头只又语气严厉的对那书生道「说!这女子是不是被你杀死的!你垂涎其美色,对其先女干后杀!」
一听淄衣捕头这话,那书生更是吓得直接便扑在了地上「大人冤枉啊!小可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况且小可也是今日早晨才到此处,小可想犯案也没有这个时间啊,还请大人明鉴啊!」
然而那淄衣捕头却道「你还想狡辩。」
书生闻言只立刻道「小可没有狡辩。」
淄衣捕头随后又道「你怎么证明你说的不是狡辩呢?我且问你,你这路上可还有人为你做见证吗?」
书生仔细回想,只立刻道「我的好友韦兄,王兄可以证明我的确是今日出门,我与他们同租住在高山寺里,他们今日还曾为我送行!」
然而那捕快闻言却只是道了一句「我没有问你这些,我问的是你到这里的时候,可有人能为你做见证,证明你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听了捕快的话,书生连忙仔细回想,然而想了一圈。他不觉十分沮丧。
「倒是没有!」
话音落下,淄衣捕头立刻道了一句「来人,先将这书生押解起来。」
书生闻言自然只也立刻喊冤。
而就在书生喊冤的档口,刚才报官的那人却是立刻道了一句「且慢!」
淄衣捕头看向那人「你又有什么话要说?」
报官的人立刻道了一句「大人,我可以证明书生说的没有假话!」
听到那人的话,淄衣捕头只道「哦,你怎么证明?」
那人便只是低声道「我是继那书生第二个发现这里情形的人,其实我们与那书生相隔也并不遥远。至少在快到这酒馆的时候,我家车夫还曾看到那书生似乎是在山林不远处确实捡了什么东西,本来我们如果不停车的话,我们可能就是第一个发现女尸的人了,只是因为我家内人突然心口不适,所以我们方才临时停车,我们在附近不远处停了一阵车,据我估计大约不过十来分钟,之后待贱内心口舒适了,我们方才继续行车,后来我们到达酒馆的时候,便看到了被吓得够呛奔逃出来的书生,于此同时我们也发现了酒馆里的情形。所以一看到这种情况我们第一时间便选择了回身报官。」
「而这十来分钟是绝对不可能让这书生来得及对店里的人进行如此惨无人道的虐杀。更何况看这姑娘脚下的血渍,若非有些时间了,这些血渍也不会在地板上凝固。」
听到这人的话,其他人只也议论纷纷道「是啊,这绝对不可能的,大人,这书生一看就是个文弱之人,就算他能对一个女人动手,难道他还能对其他男人动手。这屋里死的可不止一个啊!」
一听这话,加上有人为那书生作证,那淄衣捕头这才放了书生,不过他也不许众人离开,随后他只又让捕快们赶紧进去查看屋里的情形。
屋里倒是没有太多恐怖场景。
只除了东西两间厢房,三名男子,三名女子在炕上被人一击毙命。
其中一名婆子虽是栽倒在地上的状态,不过他们死的倒还算痛快,至少能看得出他们都是被一刀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