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富家的搡银线,“你看看你,你看看落落,落落才多大,都不怕。”
银线吐吐舌头。
房中的东西准备得太齐全,以至于温蕙都无需开大箱笼,只把那只装贴身物品的小箱笼打开就行了。
刘富家的一边拾掇,一边道:“先不管规矩大不大,这用心是看得出来的。姑娘,就凭这点,便不用怕。”
陆家的周到体贴,温蕙自然感受得道。她想起码头上与陆睿匆匆一见,心头便如这江州河岸上的拂柳春风一样,暖暖柔柔,连声音都软起来了:“我才不怕……”
天色都黑了,院子里有响动,温柏和温松回来了。
“傻妮子!”他们俩一见到温蕙就咧开嘴笑,感叹,“你真是傻人有傻福!”
“你不晓得陆家给你添了多少东西!”
“陆家,真是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