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洱觉得有点灼热。
她的后背……还开着呢……
“怎么还不出来?”
霍深见的声音依旧那么低沉。
“肚子疼?还是摔跤了?”
郁长洱扭头,“谁摔跤了……”
“那开门。”
霍深见的手指又开始扣门。
虽然看不见,但她也可以想象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手指屈起,表情严肃的样子。
“我……开不了门。”
郁小姑娘眼睛水润光泽,有点犹豫。
“我找人来开门?”“不要!”
霍深见的提议立刻被否决。
“我开……你别叫人……”
霍深见的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
小家伙在里面神神秘秘地干什么……
门慢慢打开了。
郁长洱身体有点僵硬地看着霍深见,霍深见慢慢走进去。
郁长洱始终正面面对他。
“啪嗒—”
门被霍深见关上了。
落了锁。
男人单手插在口袋里,直勾勾地看着她。
郁长洱心里一抖,不自觉地低下头。
她一紧张就咬嘴唇,现在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可这一次还没咬到,下颚就被男人扣住了。
“说了不要咬,咬坏了算谁的?”
霍深见进前一步,身上弥漫着的淡淡的红酒味侵袭着郁长洱的嗅觉。
郁长洱两只手负于身后,“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后来学了。”
霍深见没有看着郁长洱,而是看着郁长洱背后的镜子。
一眼不错,几乎带有轩嚣尘上的侵略感。
郁长洱低着头,没有注意到霍深见的目光到底落在哪里。
“你现在酒量很好了吗?”
“嗯……”男人回答得十分漫不经心,视线在她身上淡淡的流转,“至少不会一杯被人给……”
说到“给”字就不往下说了。
被人给什么……?
这后面可以跟着的动词实在是太多了。
被人给亲了,被人给涮了,或者被人给……
但郁长洱觉得她就是知道他指的是四年前他身后日的那个晚上。
被人给……非礼了……
可是天地良心,她也醉了。
她最多是毫无章法地压着他亲了几口。
后来完全都是他在做主的……
猎物反客为主……
她顶多算是勾引了他……他喝了酒定力也不良好。
“裙子拉链开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泛着明显的嘶哑,徒然增添了这个空间中的暧昧。
郁长洱一抬头看到霍深见的视线,立刻红着脸转身坐到了贵妃椅里去。
都怪他给她选的这条裙子,怎么就如此合身呢!
霍深见看了她一眼,随即也坐下。
这贵妃椅一共就这么大,郁长洱往有椅子把手的那一面挪过去。
霍深见深色淡淡,却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霍深见……”
郁长洱小声地唤他。
“我在。”
这声音平时有多么带给人安全感,现在就有多么压迫和侵略性。
谁让你答你在的……
你在才吓人呢。
亲亲很好,可是多的……
霍深见四年前就给郁长洱留下了没有节制的印象。
她怕,一想到这个,她怕得腿软。
尤其是现在霍深见如此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拉链坏了还是自己拉不上?”
霍深见上半身前倾,一手撑着郁长洱的身侧。
“说话。”
“不说话的话我自己看看。”
“我拉不上。”
小姑娘只能被迫回答。
“背上是什么?”
霍深见越来越靠近,在镜子里他都看见了。
“我自己挠的。”
郁长洱心里哀嚎。
现在的霍深见,展露给她的更多的是雄性与身俱来对异性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初时不强,直到如渗水一般,慢慢将人包裹。
直到察觉的时候,已经快呼吸不过来。
“还需要挠吗?”
现在的霍深见,跟前几天见面的时候,那个会给她喂吃的,亲亲她脑袋的霍深见,很不一样。
可明明是同一个人。
“不痒了……”
“痒就告诉我,我帮你挠,嗯?”
霍深见的上半身笼罩着郁长洱的呼吸。
那么温柔的声音,却等同于狮王优雅矜持却会一击致命的爪子。
郁长洱的脑子里不可避免地脑补了一些画面。
呼吸一窒。
霍深见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
“不!背上一点都不痒!完全不需要!”
郁小姑娘的脸通红,仿佛逼急了。
“那我帮你把拉链拉起来?”
“也不用了,你可以帮我把郑云叫来吗?她是女孩子。”
“女孩子还是男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来帮你拉。”
郁长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