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铁锚说的那样,该怎么样,荣璋是有判断的。
“嗯。”荣璋应了一句,“武婕妤和她哥哥说的倒是一样。”
我震惊了:“这么说这是真的?那咱们那日在澄楼见到的就是他们吗?”
荣璋推了推枕头:“那日咱们在澄楼见到的穿着紫衣服的人是武程乾没错,但是那个胡女……就是你们说的沙利兹,到现在也并没有找到。若是能找到一问,倒也能佐证了他们的话。”
“说武程乾差点打死了人,那是什么人?”我侧身坐在了荣璋旁边。
荣璋向里挪了挪,腾出了半个纱枕:“躺下说话吧,一早上就闹脖子疼,躺下说。”
这几日他忙得没边儿,一早来陪我吃早膳,还顺便当了回御医,治没治好也是心意,我一笑躺了下来。
“那个人那天也在澄楼。”荣璋闭着眼睛。
“是那个韩公子!”我跟着就道。
“对。”荣璋道。
“难道是武婕妤的哥哥上次在澄楼抢人不成,这次又去抢,就把人家给打了?”我还记得那天那个武程乾确实无礼得很。
荣璋摇了摇头:“是那个韩天明自己找上了武程乾,说他掳走沙利兹藏匿了起来,非要他把人还回去,两边起了冲突,韩天明敌不过,又被胖揍了一顿。”
好样的!我心想,就佩服这种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明白还不畏艰险的。
“那……”我还想再说,却听到身边荣璋的呼吸声已渐渐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