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停下,而且越来越厉害。
铁锚也慌了:“我真的闹着玩的,你别激动,要不给我指,给我指好不好?”
“快去叫大夫。”我急道。
铁锚反应过来,转头跑去了后面。
“奇怪啊,奇怪,明明已经好了,这脉象怎么忽然就浮躁了起来?”大夫摸过脉,一叠声说着奇怪,却没拿出一个方子一瓶药。
“到底怎么样啊,您倒是再给瓶药啊!”铁锚懊恼不该逗小舟,急得直跺脚。
“这样的敏症,我们这里常有,不过服个两霜散,就是刚才那瓶,没有不好的,这位姑娘是不是有哮喘之类的旧疾?若是这样倒有些难了。”我看得出,医生也有一点慌。
“咱们回营地,去找柳执事。”我的头上冒出了汗,此时也顾不得许多,顾不得自己的心情,小舟的性命才重要。
冯源忙点头,俯身抱起小舟。
“娘娘,试试这个吧。”就在我们要走出医馆的时候,暗影中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姿,不慌不乱地走入灯光与月光交错的明亮里,手中拿着一包药粉,向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