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当娘的吗?怎么藏在孩儿身后的!”
“嘘!”荣璋让我们安静。
“干爹啊,蟒蛇是听不见的,它只会闻气味,要不咱们把我娘推远一点吧,她香乎乎的。”淮山道。
“你个该死的家伙,我刚才就该让你去爬那个洞!”我恨得想拧他的耳朵,但是手不听使唤,哆哆嗦嗦举不起来。
荣璋有点无奈,回头看了我俩一眼:“你俩紧张个头啊,我在最外面呢!就我这身量,它吃了我估计三天也动弹不了,你俩紧张个什么劲儿?”
荣璋这一说,我和淮山顿时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马上轻松了不少。
这一放松,我们发现刚才还在四处寻找气味和散热点的蟒蛇,似乎有一瞬间失去了方向,再次寻找的时候,竟是放弃了我们,向着光源而去……不多时,已有半个白花花的身子钻进了发光的孔洞。
“呼!~”
我们三个摸了摸头上的热汗,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惜,这种感觉还没落地,已经缩进去大半个身子的白蟒忽地翻身缠出,火红的油信吐在了血口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