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是来送螃蟹的,我以为她只是来见我的。”南晨寺说着肖书昕的名字,声音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抖动。
“哦,是吗?”我的脑子在飞快地旋转。
如果这样我还捕捉不到什么信息,真就枉费我在长安的深宅大院活了十六年,又掉进大周后宫这个是非坑里的命格了。
“她,她为什么要见寺哥哥?”我问。
我看见月光之下,南晨寺突出的喉结在不住滚动,好像含了沸腾的滚水一样难以咽下,又难以吐出:“这是我们约好的,自缘尽那一日起,只在我娶亲的日子和她出嫁的时候会再见一面……之后就,就永不相见了……如今……她要嫁了,便来看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