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知打量了多久。
陆梨惊呼,赶紧拿毛巾遮挡:“干嘛?你先出去。”
他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陆梨心脏猛跳。
霍旭西拿走毛巾,丢到地上,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洗澡,一起。”
“我自己会洗……”
“两个人一起洗,省水省电。”
这什么歪理!
陆梨被拉进浴室,他把她抵在瓷砖墙上。
“车震不行,鸳鸯浴也不行?”
“你昨天还说要禁欲。”
“我没说过。”他不认账:“疯了么,都快炸了,还禁欲。”
瓷砖冰凉刺骨,陆梨避无可避,僵着背脊推他:“起开,很冷。”
霍旭西最烦被她拒绝,当即埋下去堵住这张嘴。刚才在车上他就想这么干了。
陆梨说不出任何话,眉尖蹙紧,暴风骤雨般的亲吻让她毫无招架之能,几乎失去呼吸。
“做不做?”他终于放过她的嘴,挪到颈脖处痴缠,哑着嗓子:“宝贝儿,给我吧,宝贝儿……”
陆梨刚刚酥软,双脚忽然离地。
“腿夹好。”霍旭西把她的胳膊放到自己肩头:“待会儿颠得掉下去我可不管。”
“混蛋……”
骂得好,他干脆就混给她看。
“你几时能开口求求我?说一句,多下贱的事情我都可以为你做。”
陆梨听到这句话,心神俱颤,脚趾头蜷缩起来,思绪淹没在惊涛骇浪中,不辨东西。
——
腰背酸得好像去工地搬过砖。
天光大亮,陆梨拖着虚软的双腿去浴室洗漱。
她没法直视盥洗台和镜子了。
霍旭西那个变态……
陆梨摆摆头,把脑海中离谱的画面甩干净。
今天中午要带他回去陪老太太吃饭。
出门时她蹲在玄关穿鞋,起猛了,忽然一阵晕眩,晃了晃,被霍旭西扶住。
“还能走路吗?”他神清气爽,垂着眼,似笑非笑。
这个混账东西,求欢的时候甜言蜜语低三下四,完事儿以后原形毕露,逮着机会就要挖苦调侃她。
“我好得很。”
“昨天晚上……”
“住口。”
“我是问……”
“你还说。”
霍旭西挑眉不语。
陆梨眯眼瞥过去:“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绑起来。”趁他无力反抗的时候尽情折腾,让他尝尝被玩
弄的滋味。
“绑起来干嘛?”他问:“你要强.暴我啊?”
陆梨咬牙:“弄死你!”
可惜毫无威慑力。
“怕死了。”霍旭西搂住她的腰:“尽快好吗,我很期待。”
陆梨不想理他。
两人出发,坐上车,霍旭西的手机忽然收到信息,他随意扫了眼,脸色在数秒间变得非常难看。
“怎么了?”
他没有回应,自顾拨了个电话,但那边打不通。
陆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霍旭西又给龚蒲打电话。
“甄真是不是回舒城了?”
“是啊,昨天回的。”
“她住酒店还是家里?”
“应该在家过年吧,怎么啦?”
“她刚才给我发信息告别,说撑不下去了,我担心出事。”
“怎么会这样……”
霍旭西没有多讲,当即驱车赶往甄真家。
陆梨听得心惊,第一次开口询问他前女友的情况:“她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可能是和父母闹矛盾。”霍旭西眉尖微蹙:“她爸妈挺难搞的。”
不多时到了地方,陆梨陪他一起上楼,步伐越走越快。
霍旭西不太记得甄真家具体位置,到五楼敲门找错,又上六楼。
这回倒是找对了。
甄父开门,多年不见,好几眼才认出霍旭西,满是诧异:“你来干什么?!”
他置若罔闻,强势地径直闯入,左右张望,发现两间卧室其中一间紧闭反锁,他蹙眉扣响。
无人应答。
甄母骂道:“谁准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霍旭西把门撞开。
甄真蜷缩在床上,枕头边搁着安定的药瓶,已经空了。
他抱起她大步往外走。
人送到医院,紧急洗胃抢救。
不多时甄真父母也跟到医院,逮住霍旭西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把她害成这样!”
霍旭西甩开甄父的手,一边讲电话一边出去接龚蒲:“先找护士站问问,别走错了,正厅有一个大前台……”
他刚离开,甄家夫妻开始相互指责对骂。
陆梨只是局外人,站在旁边被迫听半晌,算是弄明白来龙去脉。
原来甄真回家摊牌,表示自己决定前往北都,并且以后每个月会寄赡养费。甄母嚷着要和她一起走,甄真不愿意,沟通焦灼之际她说出断绝来往之类的话,彻底引爆了炸弹。
甄母当即哭吵着要跳楼,甄父则扬言要告知所有亲朋好友,让她这个不孝女身败名裂。
“养她这么大,竟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