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试图说服盛月白,“既然没有真的出事,那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好吗?大家各退一步……”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如果杀人没有成功,就能以反正人还没死为借口而逃脱法律制裁吗?”
盛月白瞬间浑身一僵,果不其然,晏星沉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盛家大宅,他神情平静,似乎对一切了如指掌。
因为盛阳初刚才的骚操作,他的第一反应是盛阳初也给晏星沉打了电话,但转头一看盛阳初,却发现盛阳初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晏星沉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盛月白脸色苍白,嘴唇失色,他想要解释,但一对上晏星沉微冷的眼神,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晏星沉淡淡地看了盛月白一眼,眼中没有多少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看什么无足轻重的东西,而这样的眼神对盛月白来说,无疑比厌恶更加令他心冷。
盛阳初朝晏星沉眨了眨眼:“你怎么来了?”
晏星沉看向盛阳初,勾了勾唇角道:“我等不及喝奶茶了,就自己买了带过来。”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塑料袋,果然装着两杯奶茶。
原本还硝烟弥漫的盛家大宅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盛阳初摸了摸脸,扭头对聂之鸿说:“外公,我们一会儿还要回去上晚自习呢,不然您顺路送送我们?”
聂之鸿看向盛阳初,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他笑骂了起来:“哪里顺路了?不过外公就送送你们吧!周末记得回外公家!至于这盛家,我看你以后都不必回来了!”
盛擎天闻言顿时脸色大变:“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之鸿冷哼了一声:“这么好的孩子既然你不要了,那就让我这个外公来养吧!”
盛擎天连忙道:“我怎么会不要了?我错了!但我发誓我以后肯定会改的!我好好改!”
不过盛擎天担心的自然不是盛阳初的抚养权,而是聂之鸿的“关照”,聂家这些年来对盛家的关照,无非是因为他是聂海兰的丈夫而已,如今聂海兰已经去世,唯一有聂家血脉的盛阳初一走,那以后聂之鸿还会继续关照盛家吗?
聂之鸿却并不理会盛擎天,他看着盛阳初笑容和蔼:“跟外公回家吧。”
盛阳初眨了眨眼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