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引起厉南天的怀疑。
从古至今，
做间谍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可这与杨刚有什么关系？
风险也好危险也罢，那都是方晴自己的事情，
杨刚这是摆明了毫不顾忌方晴死活，把方晴给彻底架在火炉上烤，
这让方晴心里头愈发恼怒。
杨刚玩味一笑，“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方晴满脸愤恨道：“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杨刚抬手拍了拍方晴那张精致的脸蛋儿，“小东西，是谁给你的勇气，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分不清大小王是吗？”
“听清楚，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何等的身份显赫风光无限，从今往后，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仆人，”
“而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
“听懂了吗？”
话落，
啪的一声，杨刚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方晴脸上。
方晴愣愣的看着杨刚，整个人都忍不住懵了一下。
不是，
你特么之前毫无半分怜香惜玉也就算了，这会儿你又打我？你特么修的是拔x无情剑是吗？
“你本就是十三太保老幺，又是厉南天的女人，想必平时一定没受过这种委屈是吗？”
杨刚薅着方晴的头发，“可我也说过，你身份越是尊贵，我就越是兴奋。”
在城内的时候，杨刚似乎一直在强行压制自己的魔性，可出了城，杨刚行事风格真的像极了一位狂荡不羁肆意妄为且百无禁忌的正经魔修。
主人？
方晴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杨刚，脸上突然挂起一抹诡异的微笑，“那么，主人，你可以再打我一次吗？”
嗯？
杨刚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方晴脸上突然出现一抹病态的红，“以前没人这样打过我，主人你刚才打了我，我突然感觉我变得异常亢奋，”
“这是一种我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所以，”
方晴直视着杨刚，满脸期待说道：“主人，你，能再打我一次吗？”
病娇？
杨刚挑了挑眉，“变啥不好，偏要变态？”
“咯咯咯咯，”
方晴娇笑道：“对呀，我就是个变态，主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刚刚打我的时候，一开始我是愤怒，可紧接着，我真的感觉自己浑身发麻，”
“就像之前在城主府大狱的时候，”
“每次我去折磨那些犯人，每次听到那些犯人的惨叫，听到那些犯人对我的咒骂，”
“我都会感觉自己无比的快活！”
“所以，主人，你能再打我一次吗？求求你了！”
杨刚终于确认，
方晴真的就是一个心理扭曲的病娇。
正常情况下，
这种人，多多少少都受过剧烈刺激才会最终导致心理扭曲。
按理说，哪怕是病娇，也不可能对杨刚没有丝毫怨怼吧，何至于此？
方晴似乎看穿了杨刚的想法，吃吃笑道：“恨？我当然也恨你，我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然后让你好好尝尝我在城主府大狱里的手段，”
“好把你给我带来的羞辱，十倍奉还！”
“可惜，现阶段，我根本就奈何不了主人你呀！”
“而且，要说恨，我最恨的自然是厉南天，当年，是他让我位列十三太保，我曾对他感恩戴德，直到最后我才终于明白，就像你说的，原来厉南天从一开始就是抱着那种龌龊心思，”
“行禽兽之事！”
“我有非常努力的挣扎过，努力过，可惜，在金丹巅峰魔修面前，所有防抗都注定徒劳无功！”
“我很生气，我很愤怒，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把满腔怒火，全部都发泄到大狱里那些犯人身上，”
“这么多年过去，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居然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
“在我眼里，主人你和厉南天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杀他，他要杀你，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无论谁生谁死，我根本就不在乎！”
方晴娇笑道：“若是你们两个可以同归于尽，那自是我最为希望看到的画面，届时，我定会亲手把你们两个葬在一起！让你们死亦同穴！”
很恶毒，也很坦诚，三分假七分真。
“主人，”
方晴突然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缓缓爬到杨刚面前，眨了眨眼，“我们还有点时间，您再好好打我一顿，可好？咱们这样子，也算是变相的在报复厉南天那个老王八蛋了，难道不是吗？”
面对这种请求，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风属性资质+77！”
“亲密度+999（登堂入室）！”
杨刚狠狠地又好好打了方晴一顿，足足打了一刻钟，有意思的是，这个方晴的亲密度居然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开始暴涨。
系统不可能说谎，
如此说来，暂且不论其他，方晴想要报复厉南天恐怕倒是真的。
“记住你该做的事，不要让我失望。”
方晴跪在地上，“恭送主人。”
介娘们，介做派，还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