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忙着看病抓药,那么中午饭只能是林静波准备了,萧鸿很好奇林静波的厨艺,一般擅长做的,大多是自己喜欢吃的食物,于是问道:“今天中午吃什么?” “中午吃什么?有了,出去抓两条鱼,给大哥补补。”林静波说到这儿,也明白萧鸿是打算在这儿吃午饭了,也是拉起萧鸿走到后院墙根处道:“翻墙出去。” “你没事吧!好好的门不走,你翻什么墙啊?”萧鸿有些诧异,同时脑海中也出现了林静波在马棚里“钻狗洞”的画面感了。 “要你翻你就翻,哪儿那么多废话啊!”林静波像训孩子似的,这叫先下手为强,省的被他抢了先,那么被训斥的就是她了。 林静波踩在凳子上,双脚用力往上一窜,双手扒在了墙头上,双脚蹬在墙上凹凸不平的地方,撅着屁股,像头猪似的艰难的爬上了两米高墙头,然后纵身跳下,差点儿又摔了个屁股蹲。 萧鸿则是轻身一跃,脚尖在墙头一点,轻轻松松翻了出去。 林静波站起身,拍打着蹭在身上的泥土,萧鸿凑上来一本正经道:“我知道你大哥为什么不让你喊他师父了!”他说得言之凿凿,很是肯定。 林静波腰都没挺直,手上拍土的动作也没停止,只是抬头傻乎乎的问:“为什么啊?” “你想啊!你大哥是什么人啊?那是光明磊落的谦谦君子,你再看看你,竟干些拿不上台面的事。”萧鸿的眼神瞟向墙头,有门不走,偏要翻墙,这是在讽刺她不走正道。 “你不要一副看透事物本质的姿态,再说了,你说我的时候,先看看你自己,你的脚可是比我的先着的地。”林静波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呢!结果是浪费表情,于是她悠哉悠哉的往河边走去。 萧鸿深呼一口气,又是无力反驳的一次较量,虽然林静波先动身,但的确是他先结束,指责别人的时候,先想想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是林静波预判了他的预判,故意在他之后接触地面的。等这件不光彩的事情摆在明面上时,他就是背锅的那个。 想归想,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但把心里的疑惑还是问了出来:“那你为什么有门不走,要翻墙呢?” “那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呗!你说你,天天看书,你都看的什么啊?”林静波很多时候都觉得,萧鸿读书不会学以致用,连翻墙这点小事都想不明白。 一路上,萧鸿一直问这问道,十万个为什么吗?林静波很是无奈,有些愚蠢问题,你若认真作答,显得自己跟他一样蠢。还好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在河里抓了两条草鱼,原路返回。 林静波对准鱼头当当两下,把快、狠、准演绎的淋漓尽致,两条鱼瞬间失去了活力,生命没了,身体还不甘心的抽搐了两下。 林静波可不会哀春悲秋,她接着就是涮涮几下刮去了鱼鳞,然后再开膛破肚…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把鱼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略微晾晒控干水分,整个过程,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你来生火,烧火的事包给你了!”林静波放下鱼,对着萧鸿安排道。 “本公子像是会干这些事的人吗?”萧鸿说的慢悠悠,因为他刚从林静波杀鱼的场景中脱离出来,他不是第一次见她处理鱼,但每次看到都被她的干净利落所折服。 他很想感慨一句:究竟要重复过多少遍,才能熟练成这个样子。 “从现在起,你就是会干这些事的人了。”林静波说着,拉着萧鸿进了厨房,她觉得烧锅是件美差事,看着火焰在锅底跳跃,就像心脏在全身跳跃一般,热烈无比,尤其是炎炎夏日,热情而猛烈。 还有什么“君子远庖厨”,都是文人墨客的酸话罢了,自己不会做饭,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就整出这么一句高雅的借口来。 生火、热锅、凉油、放鱼、姜葱辣椒蒜…整个过程,除了萧鸿不住的咳嗽外,其他都是完美的,小火慢炖至清汤变白,满屋飘香。 “合作愉快!”林静波喜笑颜开道。 “这是合作吗?这简直是谋杀。”萧鸿的咳嗽声还在继续,烟熏火燎热的要死,衣服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夏天做饭哪有不热的啊!心照不宣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虽说是实话,但很破坏气氛,做人要积极乐观向上,于是林静波笑眼弯弯道:“是不是很香啊!”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呢?还以为你只会在野外烤鱼呢!”这种经历,此生就这么一次就够了,这体验,还不如在野外烤鱼呢! “我也没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做鱼,没想到做出来这么的香气飘飘。”林静波说话时,自夸的意味溢于言表,她看着萧鸿,料想到他要问什么,便接着道:“在你家没事的时候,就去厨房看她们做饭,看多了,就会了,不过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吃?色、香、味俱全…” 她之前也会做饭,但都是自己瞎做的野路子,虽然她自认为做饭还算有天赋,但那也都是自我感觉。 她想系统的学习一下,因为单若水吃习惯的饭菜,肯定不是她的野路子,去厨房偷艺,最容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就派上用场了! 林静波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萧鸿拿起旁边的勺子舀了半勺,吹了又吹后,浅尝一口道:“不错,挺鲜美的。” “你都觉得好的话,那就是顶好了。”萧鸿是吃着山珍海味长大的贵公子,他吃得都是精致的食物,养的嘴巴也刁钻,他说好,那就是真的好。 如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