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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往下走了两三步,就感觉脖子一痛,反手一摸发现脖子上插了一根针筒,上面还残存着一些透明的液体。
再然后,他们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他们就出现在了这里,并且绝望的在这里??死。
门外响起了小推车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那声音熊大力再熟悉不过了,是那些人又来给他们送药了。
果然,那扇关着他们的大铁门,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的声音。
在这安静的空间里,一点的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无限的放大,折磨着这里的人被磨到纤细得不?的神经。
没几秒,门就被缓缓打开了。
来人是两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男女,女人推着一个小推车,上面的小推车上,放着各种药剂和注射器。
两人走到了离他们最近的熊大力面前,女人拿起了注射器,将透明玻璃里的药剂缓缓地抽了出来。
随后,男人一把抓住了熊大力的手臂,动作很熟练的绑上了橡胶管,青色的筋脉显露了出来。
熊大力已经麻木了,一开始还会挣扎一下,质问他们要做什么,现在就由着他们折腾了,反抗只会让自己?吃苦头而已。
那女人很快就抽完了药剂的,轻轻推了推活塞柄,推出了空气,连带着也推出了一小股清亮的液体,那冰凉的液体落在熊大力的身上,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女人也不磨叽,动作快很准,对准熊大力的筋脉就是一针。
药效?挥的很快,原本两天过去,熊大力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力气。
一针下去没?久,他就瘫软在了床上,几乎无?动弹。
下一个被注射液体的是辛白,再然后是范齐轩……
很快就轮到了窝在最角落的那个人了,他看到那女人手里空空,什么都没拿,问:“我的药呢?”他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你不需要药了。”
说着,那穿着防护服的男人一把钳住了那个人的手,把他往地上拖。
那男人就像疯了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喊着,“给我打药,我要打药,我不要死……”
可惜,他这几日被注射了不少药物,压根就没多少力气。
他的剧烈挣扎在那两人的眼里,就像就跟挠痒痒似的,那穿着防护服的男人一个手刀毫不留情地劈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那人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瘫软在了床上。
那个男人冷哼了一声,鼻息里是满满的轻蔑,就像是拖着垃圾一下,把那个昏过去的人给拖走了。
那个女人走出去后,重新把门给锁上了。
范齐轩看了眼那冷冰冰的的,坚硬的铁门,又看了看旁边那张空了的床。
“这群王八蛋。”他咬牙切齿地道。
得想个办?,从这里逃出去才?。
这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再不做点什么,用不了几天,他就会落得跟那个男人一样的下场了。
他不能死,他死了,就剩下妹妹一个人了。
……
第二日一早,意意用过了早饭,就找上了范齐丝和风秋他俩,将昨晚她和秦湛夜探这边的一些?现告诉了他俩。
“白色建筑?”范齐丝道,“我哥他们会不会就被他们关在了那边。”
她哥就是在这一块儿失踪的,要是这事跟住在这里的人脱不了关系,那很有可能他哥就被关在那栋白色建筑里。
一般用来关人的地方,安保都会很严密,免得囚犯逃跑,那栋白色建筑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风秋:“你们准备怎么做?”
“我们等会儿就先去那边转一转,看看那边的安保有?严密。”
这一次他们肯定是进不了那栋白色建筑的,??大致摸清了那边的安保情况。他们再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一个方案,在惊动最少的人的情况下,??入到里面。
“?!”范齐丝想到昨天住在楼底的那帮男人不让他们出去,她说,“如果他们今天不让我们出去,我们就直接往外冲。”
事关她哥的?命安全,她不想继续往下拖了。
他们到了楼下,阿芳正在扫地,见他们下来了,说:“起得这么早啊。”
“嗯。”
阿芳见他们朝门外走去,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是要走了吗?”
意意:“山里空气好,又安全,我们准备在这里?住两天,还得再麻烦你两天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里别的不?,就是空房间多,”阿芳又问,“那你们这是想在这周围逛一逛?”
“嗯。”
阿芳把在沙?上打盹的男人给叫了起来,说:“邵伍,你陪他们去逛一逛吧。”
“好。”
邵伍立马站了起来,三两步就走到了他们面前。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附近随便走一走,不会迷路的。”
阿芳热情道:“要紧的,要紧的,好不容易有外人来我们这里,当然要向你们好好介绍一下这里啦。”阿芳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道。
意意知道,这个邵伍就是用来监视他们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