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有没有发现她喜欢什么?”
“是啊,说一说,我倒是会哄孩子,可也不能把她当孩子看吧?万一有机会接触,能认识这么个朋友一定很好。”
被问到的学生若有所思:“我想起来了,她的师兄和师姐说过她特别喜欢运动,还很多才多艺,世界上很多知名科学家不也很喜欢艺术吗?果然,聪明人都是共通的。”
“我懂了,那就是……乐谱?乐器?说起来最近天气冷,不然大家还可以一起打个乒乓球!”
“她应该也挺喜欢吃糖!我看和她一道来的肖烨同学一路上给她喂了好几颗糖。”
“吃糖……这很正常!有科学研究,脑力研究会消耗糖分,她一定是思维能力跳跃,不断消耗能量,所以才要不停地补充糖分!天才都这样!”
这头个个懂哥,懂的都懂,另一头的教授们已经随便就近开了两间宿舍,围着今天看似去接车,其实是去求学归来的教授们展开了一场强迫性的教学。
兴奋了一天回到了宿舍才感觉到累的教授们被迫上岗,还得交出自己精心整理的笔记容大家传阅。
有教授忍不住嘟囔:“这平时都是我们催着学生学习,怎么还有逼着我们上课的?”
这回已经知道自己没能去错过了太多的教授们没好气道:“怎么,说得好像你们今天不是逼着人家科大的教授给你们上课一样,呵。”
被呛了一句的教授差点没
被口水噎住,那什么,他们说科大的人是自愿上岗的会有人信吗?
吴教授那是被围攻的重灾区,大家已经从几位教授的口中得知,这Fortran语言的学习体系梳理是由宁海自行带头干的,这吴教授显然是众人中和宁知星最熟悉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知道的准保最多!
众人很笃定,哪怕吴教授再怎么解释宁知星早早回房间睡觉大家也没信,不过众人也没猜错,吴教授还确实凭借自己的好人脉强行从好友手中讨来了两本一手笔记,说好了暂借一晚上,这他原本还想着回去自己琢磨,得,现在被人堵住不说,笔记也被翻出来了,鸡飞蛋打。
夜深,教师宿舍楼亮了大半。
学习有时候便是一种知识的传承。
挑灯夜读的教授们再度把宁知星这个名字往心里又刻了刻,这孩子确实厉害。
……
火车上并不宁静,宁振强坐在靠窗的位置半眯着眼休息并未熟睡。
火车到省城站的时间点正是半夜,他上车的时间点正是夜深人静时。
宁振强没敢睡觉,这是这年头单独出行人的通病,谁让他身上带了笔巨款呢?
这要是睡熟了身上的东西被摸走,醒了恐怕再难找到踪迹,毕竟你叫得再大声,钱也是不会回应你的。
宁振强最近这段时间那不知道被家里人拒绝了多少次,手握一大把借条,那是一张都没发出去,他甚至想过半夜偷偷摸进众人房间强行按个手印的事情——可那天他才铤而走险进屋,灯都没开蹑手蹑脚屏住呼吸,刚到床边呢,就被大哥捕捉到位。
他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他堂堂七尺男儿,在大哥面前就是个无力小鸡崽,被这么一扛一送,人就被送出去了。
大哥连夜起来打了锁,然后自那天开始,母亲和大哥大嫂的房间、窗户那就全锁上了,就连出门的时候也锁着。
宁振强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见过防着偷钱的,见过防着给钱的吗?
在家里这头没能把钱和借条送出去,宁振强便想到了宁振涛。
好弟弟这种时候总算能派上用场,他再也不嫌弃弟弟“傻”了,这傻点好,愿意收下钱和借条就是好上加好。
然后……宁振涛居然
也开始躲他,说是什么要准备高考闭门学习。
呵,这谎话太拙劣了,也不看距离高考还有多少时间!
宁振强故技重施,趁着入夜打算进房行动——他伸手一摸,摸到了宁振涛戴上了手套的手,还是戴了两层。
于是第二天,宁振涛也把门锁了。
他想着还有侄子和侄女,结果宁知中来了个很忙不接电话勿扰,昨天好不容易接到了宁知星的电话,絮絮叨叨了一圈,一提到钱,电话那头就开始卡顿。
“喂喂喂,二叔你说什么?这里信号不好,我好累哦,我先挂了。”
宁振强想到这些,不自觉地笑了。
他明明是家里最聪明的人,可有时候好像对自己的家人也束手无策。
火车行驶的声音愈发大了,应该是在提速。
宁振强没睁眼,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他马上要到那个对他来说算是陌生、没有根基的城市了。
但他却没有一丝的恐惧。
……
到达首都的第二天便是巨型计算机的揭幕仪式。
作者有话要说:照例发20个红包√
什么叫天道好轮回←首都大学的老师们很有体会。
宁振强:终日打雁竟被雁啄了鸟,没想到我居然算计不了老三!
宁知星:(迎来一桌糖果)?我看起来很像爱吃糖的样子吗?
肖烨(点头):因为你很甜
遥远的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