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独特的设计感,手边是江小粲借给她玩的全自动橡皮和清理机,程恩恩伸手,今天第三次摸了摸。
“学习好玩吗?”江与城问。
在玩清理机的程恩恩缩回手:“不好玩。”哪有人用好玩形容学习的,学习本身就是一个枯燥的钻研的过程。
“但是有用。”她充满正能量地说。
听筒里传来一声低笑。
程恩恩莫名:“你笑什么呀,我说的是真的。”
“学吧。”江与城的声调仍然低沉,但没了刚才的压抑感。“不准早恋。”
程恩恩的表情更奇怪了,这人是不是喝醉了,到处撒酒疯呢?
“我没有早恋。”
江与城又一声“嗯”,“敢早恋,打断你的腿。”
说完便掐了电话。
程恩恩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一脸莫名其妙。
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江小爷了?这种亲爹的口吻……
洗手间深色厚重的门被推开,有人进来,见到他又笑着聊上几句。江与城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落在镜子里,那张稳重褪去青涩、轮廓英朗的脸。
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