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更有一种让他心跳加速的压迫力。
这种压迫感是那年轻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
周义生以前也只是在极少数的前辈高手的身上,感受到过种完美的协调感,和这种风雷隐于未发之际的压迫感。
问题是,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修炼过武术的痕迹,比如他那双比女子还要白皙细能的手掌,怎么可能是练过功夫的人的手呢!
越观察,就越疑惑。
现在周义生倒是能感觉出这个年轻人的一些不凡之处了,但是还还是不觉得这个年轻人这么赤手空拳地过去,就能把荣威少爷从那些人手中带出来。
轿车离开荣府之后,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周义生的车开得很急很快,不过也很平稳。
最后轿车停在了申城城南的一条街道上,停在了一栋五层楼高的黑色建筑之前。
在申城的老城南一带,这栋建筑不管是高度还是占地面积,都显得极为鹤立鸡群。
黑色建筑的大门上方,只有一块门牌号,“福煦路181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招牌。
“束先生,就是这里了。”
周义生和束观从车上下来。
“这里是城南一带最大的赌场,背后的老板据说是青帮的一位大人物。”
周义生一边跟束观介绍着,一边当先往黑色建筑的大门走去。
青帮开的赌场?
不过刚才在荣家的时候,周义生大致提到过扣下荣威的并不是赌场的人,所以束观也不准备找杜文强。
黑色建筑的大门之处,站着几名身穿黑衣的彪型大汉,不过他们似乎都知道周义生是什么人,没有阻拦就直接让周义生和束观进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进门的时候,束观方才语气轻松地问了这么一句。
他一直没问的原因,是因为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已经用一掌经推算过了,今天晚上他不会遭遇什么修行者,也就是说扣住荣威的只是一些普通人。
凡人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事。
周义生回头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中午的时候,少爷本来跟几个朋友在一个堂馆里喝酒,不知怎么就说要来这里,平常少爷其实真的很少会来赌场的……”
“很少?”
束观似笑非笑地问了他一句。
按照刚才在荣府中荣端甫和陈若兰话中的意思,是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儿子会去赌场的。
周义生自知有些失言,不好意思地连忙一下道:
“真的是很少……偶尔会去一下,都是跟那些朋友一起,不过威少不怎么亲自下场玩,最多借钱给那几个朋友,所以他求我不要告诉老爷夫人的时候,我想想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没有跟老爷夫人说。”
“而今天少爷和他那些朋友来了这里,就直接去了三楼的贵宾包厢,却没有让我进去。”
“我一直在一楼等少爷下来,直到这里赌场里面的人来告诉我,说是那个贵宾包厢中的两帮客人起了冲突,我才上去看了一下,发现少爷在里面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好像是少爷输了很多钱,却指责对方出老千不肯付钱,这才引起了冲突。”
“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看一个六七个人,看样子脸生的很,不过好像也有些来头,加上那些人都有枪,赌场里看场子的人也不敢干涉。”
“然后我就直接回去找老爷报信了。”
“……不过,我看那几个人,应该都是军队里的人。”
最后,周义生有些不确定地这么说了一句。
束观看了这个荣家的保镖头子一眼。
心中想着这些豪富家族华钱请的保镖,果然跟小箭那种本来就是帮会中人不能比,
像周义生刚才讲述中其实透露出了很多问题,比如荣威平常偶尔会去赌场这件事情,他居然敢真的对荣端甫隐瞒。
要知道出钱养着他们这些保镖的人可是荣端甫,而不是荣威,所以他应该负责的人荣端甫而不是他的儿子。
另外今天荣威他不要跟上去,这周义生居然就真的在在上面出点什么事情呢?
事实上,荣威是真的出事了。
还有,他离开的时候,也不把那些人的来历打听清楚,就这么回去求援,只能说办事不够周详了。
只能说这些豪富之家养的保镖,纯粹就是拿钱办事,至于在忠诚度上,总差些意思了。
而束观扫向周义生的这一眼,让周义生莫名地剧烈心跳了一下。
交谈之间,两人走过了摆放着多张赌桌的宽敞大厅,来到了大厅旁的旋转楼梯之前。
因为今夜赌场里面发生了骚乱,此时赌场中已经被清场,大厅在一个房间的门口,看穿着打扮,应该都是这个赌场中看场子的打手。
束观越过了周义生,直接朝三楼走去。
上了三楼之后,因为周义生跟在束观的身后,那些打手应该应该知道他是荣家的来人,倒是都让开了道路。
然后束观就看见了最前方,站在房间门口的那个有些眼熟的中年胖子。
这时那中年胖子似乎察觉身后有什么事发生,转过了头来,看到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