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这件事情中,还有其他一些人同样需要受到惩罚,比如真正指使了这一切发生的那个越洲督军卢子嘉。
他总不可能为这点事情跑去越洲杀人。
毕竟这种龌龊无耻之事,每天都会在大华的不同地方发生着,他也只能管管自己遇到的这一些。
皱眉思索了一下,束观想到了一个办法。
然后他悄然离开这里。
……
束观站在了欧阳海家的家门外,轻轻咳嗽了一声。
想着自己上次直接进去时,欧阳海那副紧张的模样,束观还是决定不吓唬对方了。
很快,房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酒气中先从屋里面扑面而来,接着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顶着一头鸡窝般乱发的欧阳海出现在了门口处。
看来睡觉前他连衣服都没有脱。
“什么事?”
欧阳海打着啊欠,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他直接拦在门前,看来并没有邀请束观进屋的意思。
于是束观就站在门外,将卢小祥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你告诉我干嘛?”
“这种事情又不归我们巡捕管,而是由情报科,肃贪局管,而且我只是一个城南分局的刑侦探长,根本没权力,也没能力管这种事情。”
欧阳海听完之后,一脸诧异地看着束观说道。
“我只是过来告诉你有这样一件事情,至于你要不要管,你自己决定。”
束观微微笑着,朝欧阳海挥了挥手。
“好了,你继续睡,我先走了。”
“记住,三天后哦,地点就在闸北码头三号仓库。”
然后束观就真的转身走了。
他才不信欧阳海会真的不管呢。
就算他自己不出面,这件事情他也会想办法让会管该管的人知道。
……
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走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中。
房间中的灯光很昏暗,只能看见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勉强可以从身形上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高瘦中年男子朝着那两道人影跪下,行礼。
他的礼行的非常认真严谨。
右手在下撑地,左手的拇指屈起,其余四指按在右手手背之上,然后弯腰,用额头在双手手背上轻轻一触。
“下八将流将马乔,见过上八将提将大人,火将大人。”
然后不久之前被卢小,祥驱逐的这名高瘦中年男子,如此朗声而言。
“怎么,事情失败了?”
然后那道背着灯光而坐,看不清面容的窈窕身影,如此问了一句。
女子的声音无比地温婉动听,听着这声音,有一种让人心底就觉得舒慰之感。
“禀告提将大人,属下无能,这次的局被人破了。”
高瘦中年男子,充满遗憾之意地说道。
“先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女子淡淡地说道,语气之中似乎没有多少责怪之意。
“本来事情进行地异常顺利,荣家的那个荣威已经彻底入局,而卢小祥也以为他真能拿到那一千万,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人,一个好像是姓束的年轻人……”
于是高瘦中年男子,将今天晚上在赌场中发生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女子听完之后,似乎沉吟了一下,接着继续问道:
“你觉得那个姓束的年轻人,有可能是修行者吗?”
“属下只是个凡人,无法判断。”
高瘦中年男子答道,接着他想了想又说道:
“不过在整个过程中,属下确实没有看到他动过面前的骨牌,后来属下想了一下,应该是安凤俊暗中动了手脚,毕竟是当年的神城赌王,跟他比起赌术来,属下还是自愧不如。”
“就是不知道安凤俊为什么要这么帮那个姓束的年轻人。”
高瘦中年男子讲完了。
“你先下去吧!”
女子抬手挥了挥,说了这么一句。
高瘦中年男子再次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这个房间。
“这一批下八将真是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然后刚才一直沉默着,坐在女子身边的另一道身影,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的身型很魁梧,声音也宏亮,蕴藏着一种可怕的爆发力。
“局有生灭,就算是我们自己,也不是每一局都能顺利得手的,不过太过苛责他们。”
女子轻笑了一声道:
“我们千门老祖宗留下来最重要的一条训诫,就是局失败了没关系,只要人能顺利脱身,不被人察觉行迹,那么下一次还可以再设新局。”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还要对那个荣威设局吗?”
“自然要设的,我已经在他身上了这么多的时间,也随时能让他再入新局。”
女子似是极为自信地说道:
“不过,我们真正的目标,不是这个荣威,而是整个荣家!”
“整个荣家?什么意思?”
魁梧男子有些不可置信地惊呼了一声。
“意思就是要把大华这个最有钱家族的钱财资产全部都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