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去了解。
考试的时候都没这么努力过。
白西月这个理科生几乎看了一天的资料,脑子都木了,躺在床上缓缓,消化着自己看到的东西。
之前和R对话的时候,她提到过‘永生’的字眼。
只要有一定的媒介和技术,她这样的灵魂体就可以做到永生。
理论上是如此。
弊端尚且不知。
白西月觉得自己现在就有种成仙了的感觉。
因为她不用吃饭也不用睡觉,也可以这样存活下去。
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在数据体内的灵魂体而已,她不擅长分析哲学又或者是能量形态这方面的事情,但事这的的确确是发生着的。
在心里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消化好之后,白西月闭上了眼睛。
尽管不需要睡眠来维持身体运转,但是她还是习惯性的闭上眼睛去想一些事情。
琐碎的,拼不成一条完整的线。
白西月其实不是一个很会悲春伤秋的人,抛弃了那些杂乱琐碎的念头,她正在脑海里把策划组揪出来殴打。
也不是没想过自己打个响指能让直接震一震,但是毕竟也就是想一想。
白西月还想自己能够在这所谓的现实中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呢,但那似乎不可能。
她就是个精神体,除非现实世界也有好的寄宿体。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回到地球吧。
就当做这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梦醒了之后,爸妈还在身边,叫她起床吃饭。
也许是白西月想的太过入神了,以至于她醒过来的时候,真的看见自己没有处在那个房间里。
周围的声音都写嘈杂,欢声笑语萦绕在耳边,有人推了推她的肩膀。
“西月,别睡了,老师让你交作业了。”
白西月呆呆的应了一声,开始从抽屉里翻找作业。
“快点呀,老师要来了,快点找。”
白西月有些心急起来,立马在书桌和抽屉里翻找。
“哎呀,老师来了,你自己交吧。”
白西月猛地抬头,看见了面前的父亲,他板着脸,一副不悦的样子。
“听老师说你今天没有交作业,怎么回事?”
白西月知道这是梦了,她看着那张熟悉的永远不可能在她面前再出现的面孔,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白西月是哭着醒过来的,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静地流泪。
她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那里散发着点点的光晕,像是闪烁的星星。
梦醒之后一切变得空落落起来,她甚至有些茫茫然不知道身在何方。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白西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毫无征兆的,梦到那么久远的,以为被自己遗忘了的事情。
白西月最开始,并不是什么只会念书的乖孩子,最开始的时候,打遍小区无敌手。
因为家境优渥,从小也没吊儿郎当。
上小学的时候,人家在读书,她就在照镜子,作业也不写,因为觉得太简单,没必要,老师因为她父母的原因,经常宽容着她。
家逢巨变的时候,她年龄也不大。
没办法一下子从那种落差中醒过来,因为学费原因换了所学校,依旧是不写作业,但是老师却不会包容她了。
白西月被训了一顿,不服气的回家。
和梦境里有出入的事,父亲并没有板着脸看着她。
她记得那天回家,父亲对她说,听老师说你今天没有交作业。
不是批评的,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月月,要好好读书啊。”
父亲笑着和她说,脸上的白发和皱纹变得刺目,那一瞬间,她忽的触摸到了父亲被生活压弯的脊梁,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她也彻底开始了转变。
生活是很能磋磨一个人的。
尤其是贫穷,会让一个曾经买十几万的包眼睛也不眨的女人,变成菜市场里因为几根葱和人讨价还价的妇人。
白西月忽的明白自己身上背负了什么,尽管并没有人去强行的加在她身上。
她在学业上奋发前进着,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去学习。
后来的交往对象,没人相信她会是那种一心读书奋发向上的人,因为那时候的她,面上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似乎什么也不上心。
“宿主,你还好吗?”
墙壁变成了投屏,一团无实质的阴影出现在上面,传来机械的电子的声音。
“统子,你真的不考虑让R给你做个身体吗?像咔咔那样的小恐龙也可以啊,你这样怪丑的。”
“花里胡哨。”
系统淡淡地说。
“我只是为宿主传达一些事情的程序,不需要为自己加那么多戏。”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统子你还记仇呢。”
在上个任务开始之前,R还带咔咔来过。
R说咔咔是他们目前研究出的最好的人工智能,非常拟人化,而且还很可爱,各方面的权限都比那个没有名字的系统要来得高。
咔咔立马卖萌,表示系统选我,我超甜,被白西月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