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柳诗雨。
柳诗雨说:“白猫是不可能将这些死人移走的,一来他得到刀后就会急匆匆的离开,二来他也不会有这样的好心。”
这个人是谁呢?他跟柳诗雨都困惑了。
柳诗雨思考了一会儿,说:“不管是谁移走了这些尸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猫,一定要找到白猫,将刀追回来。”
他赞同地点点头。
柳诗雨说:“走,我们这就去追他。”
他没有点头,却过去拿起柳诗雨的琴,慢慢地将上面的琴弦解下,重新一根一根的接好后,将琴放进柳诗雨的手中。
柳诗雨就轻轻地拨动了一下琴弦,琴就发出了动听的声音。她盯着他,说:“你的意思,这样我就有了武器,就可以不被别人抓住了?”
他点点头。
柳诗雨叹一口气,说:“可是,这琴不能再做兵器来弹了,只能当作乐器来弹奏,而且这声音也不及以前那么好听了。”
他盯着柳诗雨。
柳诗雨看他一眼,就说:“也许,这琴还能吓吓那些不知道的人,好吧,我带上它。”
他就很开心的点点头。
柳诗雨将琴背在背上,说:“我们走,去追白猫。”
站在柳家寨外,他看着面前的大路。
柳诗雨说:“向西,他拿着刀一定回澜沧江去了。”
他点点头。
在路上,柳诗雨说:“以后杀了人时,就赶紧走,不然,多多少少会有些麻烦的。”
他点点头。
柳诗雨说:“你家是不是毁灭了,你是不是经历了很大的苦难,所以才成了狗人?”
他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她说:“这么说,你是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了?”
他摇摇头。
她说:“你能活到现在,一定经历了很多的伤心事。”
于是,他就想到了他的狗娘,想到了柳豹残忍地踢出石头将它砸死,想到了那间黑屋子,想到了老乞丐抽打他时的情景。
当然,他也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姑娘黑玫瑰。
想到那黑玫瑰给他带来的那种奇妙感觉,他的心就又好受了一些。
那虽然是一个梦中女孩,但却陪伴了他十五年。
她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他摇摇头。
柳诗雨看他一眼,叹口气说:“你不会说人的话,这一路我会很寂寞,很无聊的,我一生最害怕的就是寂寞跟黑暗,还有麻烦。”
他盯着她。
她说:“你的意思是,有你在,我就不会有麻烦了?”
他点点头。
她看着前面,说:“麻烦马上就要来了。”
他们看见前面的大路上,有一个人站在夕阳下。他们急忙跑了过去,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
柳诗雨惊讶地说:“白猫!”
白猫站在那里,拿着他的剑,睁大眼睛瞪着他们,脸上的表情狰狞丑恶。
他站在白猫面前,用手指轻轻一戳白猫的额头,白猫就仰面倒了下去。
柳诗雨惊叫道:“他死了!”
他在白猫的身上搜了一下,没有搜到他的刀。他失望的盯着柳诗雨。
柳诗雨惊讶的说:“谁杀了他,谁从他手里夺走了刀?”
他无奈的盯着白猫的尸体。
柳诗雨过去仔细地检查白猫的死因。
他却嗅了嗅,眼睛盯着右边的树林里。
柳诗雨突然说:“他是被金蛇杀死的!”她慢慢地站起身,说:“金蛇他们将白猫拦住,金蛇用他的金蛇掌杀了他,将刀夺走了。”
他没有去看白猫的尸体,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右边的树林。
柳诗雨又说:“你看白猫的咽喉上,有被手指击中过的痕迹,虽然没有击出伤口,但白猫的喉骨却在这一击中碎了,他中了金蛇掌的金蛇······”她抬头看见他似乎没有听她说话,就停住了,跟着他的目光慢慢地看向右边的树林,口中小声说:“那树林中有人?”
他点了点头。
“哈哈哈!”
一位中年男人的笑声突然在右边的树林中响起。
柳诗雨一惊,紧紧盯着那片树林。就看见一位身穿蓝衣蓝鞋,身材欣长,脸白皙而英俊的中年男人,背着一杆长枪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看到这里,柳诗雨已猜到这人的辫梢一定也用蓝色头绳结成的滴蓝色血滴。
“这人一定也跟那三蛇、三猫与那冒充九死还魂手门下的人是一伙的。”
“他们是什么人?”
“穿着同样颜色的衣裳,结着相同的血滴,难道他们都是一个帮会的人?”
“江湖中什么帮会是这样的打扮?”
她想不出来,但却已看出这个人是谁了。
只见这个人站在他们面前,大声说:“狗人的嗅觉果然天下无双,一来就嗅出了我在这里。”
他刚刚出道,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他就是狗人的?
这个人盯着柳诗雨又说:“柳家大小姐果然聪慧过人,一眼就看出白猫是被金蛇那金蛇掌法中一招金蛇吐信所杀。”
柳诗雨也笑着说:“想不到呀,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