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剑却没有刺进柳诗雨的咽喉,因为狗娘养的比这剑还快,及时将柳诗雨向后拉开,并且就在同时他手中的剑将那柄剑击开了。
他立即冲了进去,就看见了那个拿剑的老人。
柳诗雨拿着灯走了进来。
房间里有一张桌子,老人就站在桌子前。
蓝衣!
这又是一个身穿蓝色衣裳,蓝色鞋袜的人。
这个人的辫梢上,也有蓝头绳结的蓝色血滴!
这个人一张脸圆圆的,将他的一双眼睛挤得快眯了起来,他的鼻头也很大,超出了他的嘴角。
他的剑指着狗娘养的,大声说:“把刀交出来。”
狗娘养的盯着他,举起了手中的剑。
蓝衣老人说:“我不要你的剑,我要的是刀。”
柳诗雨这时候对蓝衣老人说:“他的意思是,他只有剑。”
蓝衣老人说:“我不得信。”
柳诗雨说:“刀在阿明手里,外面这些人就是被阿明杀死的,他从他们手里夺走了刀,被他带回蒋家花园去了。”
蓝衣老人大声说:“胡说。”就看了一眼墙壁。
柳诗雨跟着看过去,就看见墙壁上写着一行字:“青竹刀在外面这个戴竹笠的男人手里。”
有了这样的证据,谁还会相信青竹刀在阿明手里?
柳诗雨说:“这是阿明的奸计,目的是假狗人的手来为他除去那些要来找他夺刀的人。”
蓝衣老人脸上露出轻蔑。他说:“听上去好像他的武功高得很一样。”
柳诗雨说:“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如果你还不肯相信,可以再试一次。”
蓝衣老人说:“再高有什么用,我早已在刚才你们喝的酒里面下了毒。”
柳诗雨一惊,继而说:“可是,我们却还没有倒。”
蓝衣老人说:“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柳诗雨说:“这么说,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蓝衣老人答:“不是。”
柳诗雨就问:“你是谁?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你们从哪里来?为什么也要来夺这青竹刀?”
蓝衣老人没有回答自己是谁,也没有告诉柳诗雨他们组织的名字。他说:“当然是为了刀中所藏的一个秘密了,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全江湖中的人都知道了。”
柳诗雨盯着他说:“真如此?”
蓝衣老人答:“当然。”
柳诗雨说:“你是相信那上面写的,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我们的话了?”
蓝衣老人答:“当然。”
柳诗雨说:“你可以出手夺刀了,不过我告诉你,你今天什么也得不到,就算我们死了,你也得不到青竹刀。”说完,她过去将灯放在了桌子上,将背着的琴也取下来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当!”
琴发出了优美的声音。
蓝衣老人在琴声中惊得一抖,惊恐地说:“难道你们没有中毒?”
柳诗雨说:“酒我们是喝下了的,但我们现在没有发作,你如果真的认为我们中毒了,就将解药交出来,否则,今天你会陪着我们一起死的。”
说话间,她已将琴弦调试好了。她双手放在琴上,盯着蓝衣老人,又说:“你只有五口气的时间。”说完,就弹了一下琴,又说:“第一口气。”
蓝衣老人紧紧盯着她,惊恐地说:“你,你就是翠柳山庄的大小姐,莫愁琴柳诗雨!”
“当!”
“二!”柳诗雨点点头说:“如果你能逃得过我的琴声,大可不必害怕,三!”
蓝衣人惊恐地盯着她,手慢慢地伸进怀中。
“四!”
柳诗雨在说出这个字后,手指将每一根琴弦扣紧。她要发出攻击了,眼睛不再看蓝衣老人。
她缓慢地说出了最后一个字:“五!”
蓝衣老人急忙将手从怀里拿出来,他手中握着一个青花瓶子,说:“给你,这里面就是解药。”之后,就将瓶子对柳诗雨扔了过来。
狗娘养的伸手去接。
“当!”
瓶子在空中突然破碎了,紫色的粉末溅了出来,溅到了他跟柳诗雨的身上,剩余的就混入空气中。一支飞镖从破碎的瓶子中飞了过去,钉在了对面的墙壁上,瓶子是被这支飞镖击碎的。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大笑声。
“说实话,他们是不需要这解药的。”
一个声音在外面突然大声笑着说。
蓝衣老人一惊,房间的门前,不知何时已站着个绿衣人。他的身材并不算矮,也不是很高,神情悠闲而潇洒。一张脸上却戴着绿渗渗,阴森森的面具,教人一见,会不自禁地打个寒颤,心自然地紧三分。
他背负着双手,悠然踱了进来,说:“说实话,一个人若想在莫愁琴跟狗人的酒中下毒,那么无论多么愚蠢的事他只怕都能做得出来了……你说对吗?”
最后一句话他是问柳诗雨的。柳诗雨突然发现这个人竟有一双很动人的眼睛,和他的脸很不相衬——就像是嵌在死人脸上的两粒明珠似的。
柳诗雨望着这双眼睛,微笑着说:“是的,但谁做了这愚蠢的事后,都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