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起始地点是宿傩大爷的附近,我还是穿着那件贵的要死的和服,大爷独自一人坐在一堆可以打马赛克的物品上,唯他独尊。
我老老实实的跪着行礼,请不要说我动作单调只会这一个,我也想给大家来一个与众不同或者看着不重复的动作,但现阶段的我只能跪着。
真是给穿越者丢脸,有那个穿越者会和我一样没排面吗?如果有的话请务必联系我,让我们交流心得一同抗击打,撑着走到剧情的最后吧。
宿傩可能刚享受完战斗的余韵,不怎么想搭理我这个突然冒出来还算有点意思的玩意。
你说我的人权?
恕我直言,我在宿傩这没得人权,要是有的话,我早挂了,想想用一根手指就想指挥大爷的两姐妹,我还活着,非常不错,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自己在梦里所以没有死就是了。
但人总要自我安慰,生活才有盼头。
我安分的等宿傩想起了我。
宿傩大爷,“嚯,你还真的活着啊。”
可不是,绝对没有骗你。
“是的,大人。”
我不敢嘴上叫宿傩大爷,就在心里说一下就行,反正我这是真心的敬称,应该不会被大爷嫩死的,嗯……可能吧。
宿傩稍微提起了一点对我的兴趣。
“你能做什么?有什么擅长的。”
弱小如我,“我会缝衣服做家务打扫房间,只要不涉及武力,我都可以做。”
然后得到了宿傩的嫌弃脸,“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开玩笑吗。”
一股杀气,看来是认为我戏弄他了吗,不,我是真的弱啊。
“……十分抱歉。”
我太菜了,真是抱歉呢。
宿傩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你不是大家族的公主吗?居然会做这些事。”
语气有点微妙外加嘲讽,我想这位大爷该不会自己脑补了什么公主贫困史,认为我活的很惨的人生吧。
宿傩虽然记载里是鬼神,但设定上确实一个强无敌的人类,死后也是成为特级咒灵的料,知晓人类的生活应该也正常。
我想起了勇士和疑似公主的那支队伍。
“我是被抓来顶包的。”
宿傩不咋明白我的脑回路,直接就问了,“你不会跑吗?”
我跪的更加真诚了,“因为我跑不动。”
“……………”
宿傩估计没见过我这种可以(在他眼里)不死的家伙居然能这么弱,一脸的你踏马说什么的既视感。
我虽然不敢抬头,但从气势里磕到了这位大爷的意思。
“我太菜了,十分抱歉。”
我满怀真心,就差赋诗一首来证明我确实弱小无辜有容易咔擦。
宿傩休息完了,从一堆需要打上马赛克的东西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
这个bi装的满分,果然不愧是剧里的疑似天花板。
我跪的深沉,估计这位大爷马上就该让我退场他自己一个人浪去了。
然后一件衣服丢到了我的头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宿傩是不可能受伤或沾到血的,不管这么看,都是对手的血腥味。
“不是说除了打架什么都会吗?把衣服给我整理好。”
我的手里拿着需要处理干净缝补的衣服,然鹅我的手上啥都没有,一根针都没有的那种。
我不敢委婉的告诉宿傩我不成,因为可以苟一会儿还是得苟的。
作为苟的专业户,我要发挥钉子户的精神,延长我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
感谢我身上和服配套的耳环,我将耳环拉直,有孔有尖,我可以。
我没有线,没问题,和服一撕,线一扯,没问题。
看到没有,这都是给生存逼出来的智慧。
我在宿傩的目光下做了一个勤勤恳恳的针织娘,最后得到了一件虽然缝的不咋好看但是还是修补好了的衣服。
感谢我(这个世界)的老妈,多亏她的正义铁拳逼我学习了这一下死宅大多不会的贤妻良母技巧,看,这不就发挥了作用,让我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吗。
我不敢得瑟,看着宿傩对衣服的眼神,呜,我体会不到大佬的心境。
直到他把自己类似女式和服的外套拿走,我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还认真无比。
有什么不满的,尽管告诉我,差不多就是这种态度。
“有什么想要的吗?”
宿傩发话了。
我脑仁里回放着双胞胎的下场,虽然是黑白漫画却拥有了动漫一般的动态。
“请您让我死去吧。”
让我赶紧脱离,这样说不定还能正常的睡一会。
宿傩大爷一副我脑子有问题的眼神。
啊,说不定这位大爷真就认为我有问题了。
但是我和宿傩大爷不一样啊,我是真的需要挂掉脱离,然后得到我珍贵的无梦睡眠时间。
通过学校的打瞌睡午间休息,我判断我的梦境只在一段长时间的睡眠里才会生效,既然如此,早早出去补觉不是很正常的吗。
宿傩的问题十分的诱人,奈何我没有性命得到想要的。
看着宿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