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了眼福晋,剩下的目光都是牢牢的盯着富察氏,连一点儿余光都不肯分给她。
她以为她至少能在四爷心中有点儿位置,现在看来,还是她自以为是了。
“那……也行。”既然劝不动四爷,那清漪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这屋子里的视线,都快把她给点着了。
“秋月,你留下来等结果。”
“是,侧福晋。”
屋内的众人看着四爷拥着富察氏远去,心中的妒忌都快扭曲了脸庞。
回去的路上,胤禛一直冷着脸,让清漪心中有些忐忑。
“四爷,您慢些,妾身快跟不上了。”
“我以为你身子挺不错的,怎么这就跟不上了?”胤禛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清漪,但脚下的步子还是慢了许多。
“妾身身为后院的一员,理因该去的。”清漪仰起头,讨好的对着四爷笑了笑。
“笑什么。”
“看路。”
“有四爷在呢,肯定不会让妾身摔跤的。”清漪放纵自己,将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四爷的身子上,由着他半抱着自己往前走着。
“贫嘴。”虽说胤禛脸色还没什么变化,但语气却已经都软和了下来。
“妾身说的可都是实话,难道四爷不信?”
胤禛看着缠人的清漪,眼里划过一丝轻笑:“信。”
“下回不可这般鲁莽了。”
“不管如何,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妾身知道了。”
在将清漪送回流漪院后,胤禛没待多久就走了。
前院还有事要忙,要不是为了清漪,他今晚也不会踏进后院。
“侧福晋,您该休息了。”秋玉上前将主子的头饰给拆下了。
“注意点钮钴禄氏那边儿的动静儿。”奔波了这么久,清漪也累了,躺在床上强撑着困意吩咐到。
“侧福晋您就放心吧。”秋玉给主子掖好了被角,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轻柔的扇着风。
第二日
清漪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好在如今她已经停了请安,也不必担心起床的时辰。
“秋月可回来了?”起身看了一圈,在没看到秋月后,清漪这才问道。
“侧福晋,钮钴禄格格那边儿还没生呢。”秋玉摇了摇头。
听到秋玉的话,清漪猛的睁大了眼睛:“还没生?!”
这都过去一夜了,昨个都说难产,居然到现在还没生。
那钮钴禄氏和孩子可还好?
“快些给我梳妆。”
“侧福晋,您还要去?”秋玉略微有些迟疑。
“当然了。”
“这是白日,在院子里也是坐着,还不如去落春院看看。”
“对了,昨晚福晋她们可是守了一夜?”
“奴婢听说今早福晋才回去,只留了人在,想必是受了一夜呢。”
“至于年侧福晋和其他格格,福晋也都让回去了。”
怎么说也是守了一夜,福晋自个都熬不住了。
“这样正好。”
等到清漪收拾好用完早膳过去后,时间门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后了。
她刚踏进落春院,就听到了钮钴禄氏的一声嘶哑的叫声。
屋子里也只剩下些奴婢在,连苏培盛都换成了张图。
“奴才/婢给淑侧福晋请安。”
“都起来吧。”
“钮钴禄格格的情况如何了?”挣扎了一夜,想必钮钴禄氏的情况也不会太好。
“回侧福晋的话,接生嬷嬷说钮钴禄格格力竭了,福晋命人拿了一支百年人参吊着。”站在一旁的喜鹊听到侧福晋的问话后站了出来。
本来福晋是不打算拿的,但是谁让钮钴禄格格还没有把小阿哥生下来呢,再不拿人参吊口气,福晋怕钮钴禄格格都拖不到生下小阿哥。
虽说福晋是想去母留子,但前提得是钮钴禄格格平安将小阿哥给生下来。
一尸两命可不成。
“可有让人去问问情况?”拖的越久,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好,也不知道钮钴禄氏孕期为何没有听嬷嬷的话,居然让肚子里的孩子补得这般大。
“奴婢去问过了,接生嬷嬷说让钮钴禄格格攒些力气,好在羊水还未流尽,还可以再拖上一会儿。”接生嬷嬷说了,好在孩子大,堵着羊水流的慢,不然钮钴禄格格可拖不到这个时候。
“那就好。”
说实话,在福晋走后,喜鹊心里也慌啊,好在淑侧福晋来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也有淑侧福晋担着。
时间门慢慢过去,快到午时的时候,产房里才又传出了动静儿,伴随着钮钴禄氏的一声惨叫,清漪清晰的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哭声。
“是不是生了?”
“秋玉,你去问问。”昨晚守在这的秋月,早在清漪到的时候,就已经让她回去休息了。
“奴婢这就去。”
但还不等秋玉走到产房门口,产房门便打开了,接生嬷嬷抱着一个大红色的襁褓走了出来。
在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后,脸上的喜意一顿,但很快又调整好了:“奴婢给淑侧福晋报喜了,钮钴禄格格生下了一个小阿哥。”
清漪微微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