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他们出了岔子。”清漪瞧着外面火红的天空,内心也隐隐有些激动的感觉。
“奴婢知道了。”
……
“我儿,你这一路受苦了。”李氏看着黑了许多的儿子,眼中蓄起了泪水。
“额娘说什么呢。”弘时皱着眉看了看额娘,心中有些许不耐。
他都十八了,额娘还当他是个小孩子。
“这次出门可有让你阿玛开怀?”李氏知道最看重的是富察氏的两个阿哥,但她的弘时可是四爷的长子,以后那位置,怎么也该争一争。
女儿如今还在,等到明年四爷上位,她的女儿和儿子就是长子长女,她这个生母不说其他的,怎么也该捞个贵妃当当。
弘时听到额娘的话,眼神一暗:“阿玛更喜欢四弟。”
“真真儿是不开窍。”
“你不知道多在你阿玛面前表现表现。”李氏轻轻点了点儿子的额头。
“四弟聪慧,是我不能及。”弘时想起阿玛和四弟的相处,眼皮都耷拉了下来。
“你让额娘说你什么好?”
“你可是你阿玛的长子,怎么连你自己都不争气了。”
“好了,额娘,你别管太多。”弘时不耐烦再听额娘唠叨,匆匆行礼后就转身离开了。
“诶。”
“你说这孩子,我都是为了他好,怎么还不耐烦了。”李氏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朝着银柳抱怨道。
“我这都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他。”
“格格您消消气儿,三阿哥刚回来,肯定也累了,您就别计较这些了。”
“三阿哥虽说比不上四阿哥和六阿哥,但那也比五阿哥好上不少呢。”银柳见主子不高兴了,只得柔声慢慢哄着。
“嗤。”
“那五阿哥岂能和弘时相比?”
“当初原以为被福晋抱养,能飞上枝头呢,到头来,不还是在泥里。”想当初五阿哥被福晋抱养,钮钴禄氏可没少张扬,你看现在?
夹着尾巴躲在院子里没脸出来了吧。
“要不是四爷那边儿没动静儿。我都要以为这五阿哥是个野种了。”
“格格慎言。”银柳听到格格的话,被吓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连忙跑到门口左右看了看,随后便将房门给关上了。
“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格格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
“我在自己的院子里说说,又没出去张扬。”李氏对着银柳翻了个白眼。
也就是四爷对这辈子的弘历和上辈子的弘历相差太大,才让她有了这样的错觉。
上辈子四爷虽说也不待见钮钴禄氏,但对弘历那可是没话说。
虽说这辈子多了富察氏的三个孩子,但这五阿哥如今在府中就跟透明人一样,实在是不能不让她多想。
她上辈子比四爷先走,没看到下个皇帝是谁,但字上辈子四爷对五阿哥的态度来看,上辈子最后坐上皇位的,多半是五阿哥了。
就是不知道这辈子多了富察氏这个变数,还会不会跟上辈子一样了。
但不管怎么样,她这辈子至少要争上一争!
“钮钴禄格格怀五阿哥本就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主子爷不喜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格格可千万不能再说胡话才是。”银柳被主子的话吓得心惊胆战的。
混淆皇室血脉,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她可不信钮钴禄格格有这个胆子。
再说了,要真是这般,福晋也不可能迫不及待的就把五阿哥抱到膝下抚养,这绝对是无稽之谈。
“知道了。”李氏也只是想想罢了,这辈子的五阿哥和上辈子容貌一样,怎么可能不是四爷的血脉,她也就是图个口快罢了。
“我记得上次阿玛让人送进来的阿胶还在库房吧?”
“是在呢。”
“等会儿给弘时送去,让他好好补补身子。”
“奴婢这就去。”
“再挑几匹颜色鲜亮的布料给纳喇氏送去。”李氏想了想说道。
纳喇氏是弘时刚娶的福晋,可别说她亏待她了。
“格格心善。”银柳听着主子微微别扭的语气笑了笑。
“我可不是心善,我只是年纪大了,不喜那些颜色鲜亮的衣裳了。”
“格格说的是。”
……
“侧福晋,您瞧这是什么。”
清漪正在梳头,突然就看到秋玉神秘兮兮的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过来。
“什么东西这般神秘?”
“您打开瞧瞧。”秋玉笑了笑并不接话。
“越发的促狭了。”清漪侧过身子,接过来秋玉手中的锦盒,随后漫不经心的打开了来。
里面放着一对翠绿的玉镯,那水汪汪的颜色,好似活了一般流动着,看的清漪眼神微亮,随后了然的抬起了头。
“四爷送来的?”
“侧福晋您神机妙算,这可是今儿一大早张公公送来的。”
“主子爷出门一趟,心里惦记的可都是您呢。”秋月看着主子眼中的笑,也忍不住打趣儿了一句。
“贫嘴。”清漪将两支玉镯戴在了手上,娇嗔的看了秋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