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二郎也附和:“等阿娘回来就知道,不着急。”
不着急?
这怎能不着急!
刘老汉揉了揉眉心,科考多大的事啊,怎么老三这一家能这么淡定?他想不通。
老人家摆摆手,只得让两个孙子先家去。
“等等!”想了想,他还是叫上刘柏一块儿,跟着两个孙子,去他家看看麦子。
秦瑶家的十亩地,收了一千九百多斤。
减去四成租金,手里还剩一千一百五十斤。
这可是上等良田,遭了虫害之后,产量直接减少三成。
但比起村中大半族人的亩产量,这已经是个令人羡慕的数字。
刘老汉父子在秦瑶家待了小半个时辰,帮兄妹四个把麦子都弄到院子里去用晒席盖好后,这才回去。
回到家门口,刘老汉站在门前的石板上,望着村里灰扑扑的麦田,只盼望着进城的秦瑶夫妻两能有好消息带回来,冲淡村里的这股郁气。
赶在城门关闭前,秦瑶夫妇驾着顺利马车抵达开阳县县城。
交纳了卫生管理费后,马车直接驶入城内,在范掌柜家的酒楼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