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了。
本来想拍马屁来着，如果成了空响屁，就不就白忙活了？
果然，牛高把话一说出来，上官琛就支楞起了耳朵。
夏露笑了笑，看出了上官琛的紧张，故意顿了一下，向李宁示了示意。
“保姆怎么了？我不清楚啊，牛高，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李宁笑而不语。
上官琛紧绷着的脸有了一丝的舒展。
“她表面上看着跟方舒关系很好，实则好像巴不得苏林赶快知道这件事。”
“呵呵，人心难测，牛高，辛苦你了，后面查到什么咱们随时再沟通……”
夏露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李宁开着车，没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了殡仪馆。
殡仪馆的事情很繁琐，几人忙活了一个下午，天已经黑了。
公司这边也到了下班时间，小张忙完了手里的活，向小陈的工位走去。
她已经预定好了餐厅，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小陈到场。
心思简单的小陈挽着小张的胳膊一同走出了公司。
她根本就想不到，她这一去，可不是简简单单吃顿饭，等着她的将会是人性最险恶的一面。